“林教頭,林教頭,莫急,這並不是我的意思。”
說著伸手拉著林衝重新坐了下來。
“不是哥哥的意思?”
林衝看了看朱元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心中一陣悲憤。
難道自己兜兜轉轉還是要回到那個腐朽的朝廷,回到高俅的手下。
不行,絕對不行,此生不殺高俅,我又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娘子。
琢磨了一下方才朱元璋說的話,林衝恍然大悟。
猛的朝朱元璋跪下行禮。
“還請哥哥為林衝指點迷津,林衝願誓死追隨哥哥!”
“兄弟,快快請起。”
朱元璋伸手將林衝扶了起來。
“要想改變梁山存在的危機,除了招安,那就隻有徹底推翻這個腐朽的朝廷。”
“這也是我為什麼那麼想要攻打曾頭市,因為曾頭市乃是皇親國戚,這樣就斷了梁山接受朝廷招安的可能。”
“哥哥聖明,林衝佩服。”
朱元璋擺了擺手,兩人相視一笑,把酒言歡。
……
這日,日暖風和,草輕沙軟。
水泊梁山渡口,宋江一行前來送行。
“哥哥,勝敗無所緊要,關鍵是要注意安全。你乃是山寨之主萬萬不能有所閃失。”
宋江握著朱元璋的手,語重心長的道。
“賢弟不必擔憂,為兄定會凱旋而歸的。”
朱元璋滿臉微笑,看上去十分輕鬆。
這要是之前的晁蓋,恐怕會中了你的激將法,可咱是朱元璋,你那一套對我沒用。
船帆啟航,朱元璋揮手告別。
望著大船漸漸遠去,吳用湊近宋江身邊,低聲道:
“哥哥,我怎麼覺得今日的晁天王與往日有些許不同?”
宋江收回視線,看向迎風飄揚的杏黃大旗。
“是與往日有些不同,不過憑天王的性格,以及所帶的頭領,此戰定然必輸無疑。”
“或許…這將是他的最後一戰了。”
吳用看了看越來越小的船隻。
“哥哥說的極是,單單一個史文恭就不是晁天王可以對付的,更何況還有不輸與林衝的曾家五虎。”
……
曾頭市。
微風吹拂,馬鳴聲陣陣,雙方擺開陣勢,彼此相望。
曾家老四曾魁指著身後的囚車,看著朱元璋挑釁道:
“晁蓋,看見我身後的囚車嗎,待會兒我就要將你擒住,押解上京。”
“哈哈哈!”
曾家眾人發出一陣猖狂的大笑。
阮小七上前一步,“哥哥,讓我前去擒住這廝,替哥哥出氣。”
朱元璋擺擺手。“小七不必動怒,激將法而已。”
“哥哥說的極是,是小七魯莽了。”
阮小七看向曾魁,高聲喊道:
“曾家娃兒,你怎的這般聰明,竟然還提前為你們兄弟準備了囚車。”
“不過你這似乎囚車不夠啊,六個人三輛囚車,是不是太擠了些。”
“你…你……阮~小~七!”
曾魁被氣的火冒三丈,打馬便往前衝去。
“四爺小心!”史文恭提醒道。
阮小七笑了笑,剛想持刀衝殺而去,就被朱元璋攔了下來。
“小七,回來,何必以彼之短,攻己之長呢。待會兒有你廝殺的時候,眼下還是讓其他兄弟上吧!”
“是啊,小七兄弟,哥哥說的沒錯,這小子就交給我吧。”林衝道。
阮小七點點頭,讓開了身形。
朱元璋看著衝上來的曾魁,打馬湊近林衝。
“林教頭,爭取生擒此人,若是能擒下此人,定會讓曾頭市投鼠忌器。”
“哥哥放心,林衝定當竭盡全力。”
林衝打馬衝了上去,手中的丈八蛇矛似乎與其融為一體,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