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寫的不是很好,希望大家能看下去)
“小子,你可別不知足了,你師傅我曾經可是個絕世天才;悄悄告訴你,師傅我曾經弑過神!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
“啊,咕嚕咕嚕!”
一個滿臉胡茬、中長白發的老頭一邊說著,頭發仿佛一搖頭就會翩翩起舞,咧開的大嘴至少占了臉的三分之一。老頭正鯨吞著酒壺裏廉價的酒,一身破布衣,頗為自豪的眼神以及仰著頭卻稍稍往下翻的眼珠,再加上拿酒的動作,還真有一絲英雄豪傑感慨當年的氣勢,可惜這個“英雄”此刻正坐在馬紮上,渾身上下都快成為毒氣的酒味以及時不時噴出的口水讓男孩堅信他就是個騙子。
事情還要從一年前開始說起。 雲翼山山村。一排排的房屋雜亂地排列著,但卻並沒有影響村子的美觀,小花小草隨處可見,仿佛點綴夜空的繁星,雞鴨飽腹,畝田肥沃人們來來回回的走著,從黎明直到傍晚,一遍又一遍,但生活並不無聊,因為沒人天天對小狗說話,沒有人天天聽雞鴨歌唱,種種菜,也沒有人天天爬掏鳥蛋,下河捉魚,天天如此誰也會無聊。山村真正的生活是每天上山挑一挑水,打一打獵;回村叫上所有人殺了,然後女人煮飯,可別小看這些事,做完這些可是需要三四個小時呢,一上午也就四個小時。
當然,有趣的可不是這個。在村裏有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他的一天隻有兩件事:每天去鎮上的酒館聽說書先生的評書故事,然後給村裏人講他就是弦己老先生,他是村裏唯一一個識字的人。弦己老先生自己住,膝下無子無女,雖然村裏人都把他當親人,但他還有一絲無法難以壓抑的孤獨,所以每天聽聽書,晚上回來給村裏人講對弦己老先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日複一日,但弦己老先生從不嫌煩。
村裏除了弦己老先生之外沒有人認識字,都是文盲,不過這樣也好,不識字讓人們保存了自由淳樸的天性,人們以物換物,今天這家有事那家幫,從不計較雞毛蒜皮,還都留著長發,穿著布衣,懵懵懂懂反而更幸福。
今天的雲翼村異常熱鬧,村民們早早地就起了,男人們紛紛趕著去豬圈,屠夫們開始磨刀,女人們開始燒水砍柴;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殺豬飯。
“雲翼哥,上山去啊!”
清晨,雨露打在花瓣上,大傻從一排排的村巷中走出,一身布衣,背著一把砍柴刀。大傻,名副其實,看起來很憨,實際也很憨,身高八尺(約一米九),但其實才十七歲,並不像大城市裏的人一樣越高越瘦,大傻肩寬較長,但和腦袋放在一起看還是不夠,也不是腦袋太大,就是看起來比較,比較,呃,比較不符合常理,他沒有滿臉胡茬,頭發也整理幹淨,並不像人們對八尺大漢的想象,大傻的下身不同,小腿跟村裏其他人的大腿一般粗,但跟大腿比起來就太細了,大腿像一根肉柱,雖然比起別人來很強壯,但是相對於身體來講並不是,因為大傻身上的肉雖然很硬,但並不全是肌肉,沒有達到他這個體重的極限,是個孤兒。
“大傻,你是砍柴去還是打獵去?”
雲翼站在村口看著大傻。雲翼,名字雖然跟村名一樣,但其實沒有什麼特殊意義,這個名字雲翼村最初的村長傳下來的,每一代都有一個叫雲翼的,今年輪到這家,明年輪到那家。這一代雲翼比較清瘦,但也僅限於看起來,雲翼大概一米七,可能是天天上山下山挑水的緣故,身上的肉也非常非常硬實,有一大部分都是肌肉了,實力在這個體重中基本上在上遊了。雲翼長的很清秀,這種清秀不是如女人般細膩嫵媚,而是像一塊被雕琢的玉一般流暢,像琥珀一樣散發著陽光,是個孤兒。
“砍柴,順便打幾隻野味。”
“估計全村隻有你敢這麼說了,別人都是成群結隊上山,拿長槍設陷阱;隻有你,拿著個砍刀就走”
“嘿嘿嘿,俺壯嘛;雲翼哥,你不也一樣嘛,腰間就插了個斧子,帶著餌肉就進森林,你跟著俺吧,俺保護你。”
“好!”看著大傻憨憨的樣子,雲翼不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