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誣陷我的兒子,我看你這警長的位置也是時候換人了。”
中年男子怒斥道。
對兩名保鏢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來乖兒子,老爸帶你去地下夜總會玩。”
兩人坐上轎車揚長而去。
留下兩名保鏢處理事後。
“不要傷害我爸爸!”
女兒張開雙臂護在江籬身前。
“再來一次!”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市長?竟敢讓我如此可愛的女兒落淚!”
“你完了!等著我來收拾你吧!”
這樣想著,江籬心裏好受了一些。
江籬牽起女兒的小手準備離開。
“等等,你是誰?”
陌生男子突然攔住江籬。
“我是警長,怎麼你找不到爸爸了?”
“你……”
“你什麼你?趕緊讓開,好狗不擋路!”
江籬推開陌生男子,親自護送女兒上學。
……
第三天結束,成功存活。
汪汪汪——
次日,江籬被哈士奇從夢中叫醒。
“怎麼了?小哈。”
江籬揉著惺忪睡眼說道。
“汪汪汪!”
哈士奇用爪子撓了撓江籬的胳膊,一副急切的樣子。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有沒有可能我聽不懂狗叫?”
“汪!”
哈士奇再次用爪子撓撓江籬的胳膊,一副焦急不已的模樣。
“小哈,你再著急也沒辦法,我聽不懂。”
江籬說著,繼續閉目養神。
哈士奇不停的撓著他的胳膊,江籬卻無動於衷。
“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籬終於睜開眼睛。
哈士奇用頭蹭了蹭江籬的胳膊,然後朝門口跑去。
“哎呀,你別跑,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江籬跟在後麵追趕,一直跟到樓梯口。
\"你這小狗,你到底想要去哪兒?\"
江籬一把抓住哈士奇,怒罵道。
哈士奇卻不說話,用爪子指了指前方。
江籬順著它指的方向望去。
“啊!”
他發出驚叫。
隻見在樓道口,有兩個人正抱著他家的古董書畫。
“什麼人偷東西居然敢偷到警長頭上!”
江籬一拳一腳將兩人擊倒在地。
“啊啊!”
兩人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不斷哀嚎。
“還敢偷我家的東西,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江籬憤憤的說道。
“你敢打我們?我們可是黑手黨成員!”
“黑手黨是個什麼鬼?”
江籬一愣。
“你連黑手黨都不知道?”
其中一人驚訝道。
江籬沒好氣道:“你當老子天天在家閑著沒事做,整天研究黑道上的事情嘛!”
“你……”
兩人欲言又止。
“說吧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來幹什麼?”
江籬質問道。
“花人錢財,替人消災。”
“這次落在你手上,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想怎麼樣隨便你!”
“老大會幫我們報仇的!”
兩人厲聲道。
“喲嗬,還挺有骨氣的嘛!”
“說吧你們老大是誰?”
江籬冷哼道。
“你不會想知道的!”
兩人異口同聲道。
啪啪——
“特麼給你們臉了是不是?”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過後。
兩個黑衣人被江籬扇的嘴角流血,臉頰紅腫。
“不想說就算了,進監獄慢慢反省吧!”
江籬冷笑著說道。
江籬轉身回到房間。
他拿起電話撥通一串號碼。
很快就有警車出現了。
回到警局,江籬打開了檔案室的大門。
檔案室的門一打開,一股黴味撲鼻而來。
桌麵上布滿了灰塵,角落裏都是蛛網。
他走到檔案櫃前,仔細瀏覽著目錄。
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了最裏麵的文件夾。
那是一本純黑色的檔案袋,封皮上用紅筆寫著“黑手黨密錄”幾個大字。
看到這五個大字,江籬的心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這裏麵應該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秘密了。
江籬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取出本塵封已久的黑色檔案袋。
就在江籬取出那本黑色檔案時。
打開的房門突然自動關上,燈光閃爍。
當江籬想要翻開檔案,進一步了解時。
檔案櫃開始抖動,牆壁滲出鮮血。
江籬知道他找對地方了!
江籬試圖帶上檔案離開,但房門紋絲不動,江籬一連撞了好幾下也無濟於事。
一股無力感襲來。
牆壁內滲出的鮮血就要將他徹底淹沒!
無奈!
最後關頭隻能放棄!
就在江籬放手的那刻,血潮褪去,房間回歸平靜,就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事到如今,江籬隻能換個方向調查了。
……
第四天結束,成功存活。
混亂的街道。
燃燒的汽車。
婦人的叫罵。
布穀——
布穀——
警笛聲長鳴不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火光照亮了整個房間了,江籬驚醒過來。他猛然坐起,額頭上已經布滿汗水。
他看了看窗外。
滿街的罪犯不斷的叫囂著,揮舞著武器。
“這是怎麼回事?”
江籬納悶道。
這時突然一個電話打來。
“大事不好了警長!”
“監獄發生暴亂,警局已經接到了十幾起報警電話,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電話中傳來屬下焦急的聲音。
“暴亂?”
江籬眉毛皺起。
“現在立刻出動所有警力鎮壓,拒絕逮捕者,立刻擊斃!”
他立即命令道。
“是!”
電話掛掉。
江籬的心跳得飛快,不停的思考著對策。
監獄發生暴亂,是意外還是有人暗中策劃的?
這裏麵有沒有市長或者黑手黨的勢力?
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來不及細想,一群凶狠的歹徒闖入房間。
拿著砍刀將他的家具一一砍斷、切碎。
他們麵目猙獰,眼神呆滯,詭異至極。
江籬躲在衣櫃後麵找尋武器。
他必須趕快逃離這裏才行。
他剛剛藏好,一個歹徒便衝進來,揮舞著砍刀朝衣櫃劈來。
“砰砰!”
砍刀與衣櫃相撞,發出陣陣巨響。
江籬被嚇壞了,雙腿不停的顫栗。
他們不像是普通人類,更像是行屍走肉。
他們完全不顧死活,隻想殺了他。
他們瘋狂的揮舞著砍刀,六神無主。
江籬躲避不及,被砍刀割破手臂。
江籬的右手受傷。
他忍住劇烈的疼痛,繼續躲避歹徒的攻擊。
其餘歹徒見到房間有人,也一同圍攻。
江籬躲閃不及,整隻右手被卸下。
江籬僅剩的右臂流淌著鮮血與黑氣。
江籬感覺到痛苦至極,他的麵部扭曲。
他左手抓住殘肢,希望能夠減輕痛苦。
他的傷口處不斷湧出鮮血與黑氣。
在他的痛苦哀嚎聲中,鮮血凝固,黑氣成形,他重新長出了右手!
他全新的右手,猶如一隻黑色鐵臂。
江籬握緊右手,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他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
急速的跳動的心髒讓他確信這一切是如此的真實,他真的獲得了一隻黑色詭異的右手,他感覺到右手充滿了力量。
江籬站起身來,朝著一個歹徒揮拳。
他揮舞的速度極快,拳風淩冽,拳風之強甚至將周遭空氣震蕩,發出嗚咽聲。
這一拳的威力猶如炮彈出膛。
那歹徒根本躲閃不及,瞬間被一拳擊中胸口,轟飛出去。
另外四個歹徒見到自己同伴受傷,頓時大怒。
他們朝著江籬撲來。
江籬不退反進,他揮舞著右手,迎戰他們。
砰砰砰!
拳腳相交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歹徒的刀刃砍在江籬右手上根本不起作用。
那些歹徒見到江籬這副模樣,不斷地發出怪叫。
“吼吼吼!”
“啊啊啊!”
他們瘋狂的嘶喊著,不管不顧的朝著江籬撲去,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砰!
嘭!
嘭!
砰!
江籬每揮出一拳,就有一名歹徒就被他砸飛,身體砸爛,噴濺出一片猩紅的鮮血,場麵觸目驚心。
隨著全部歹徒暴斃,房間也恢複了平靜。
江籬也逐漸冷靜下來,右手上的黑氣逐漸褪去,恢複原樣。
見到右手恢複正常,江籬很是高興。
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異變。
隨著江籬加入戰場,街道上作亂的罪犯很快就被重新關入監獄了。
傍晚,回到家中,江籬發現門口有一位郵差。
“警長你好,有你的一封信。”
郵差將信交到江籬手裏便離開了。
“在這個世界居然會有人給我寫信?”
江籬緩緩打開信封,上麵寫著:
警長:
你好,你抓捕罪犯的事跡我早有耳聞,心生敬畏,特地設下宴席,希望能與你共進晚餐,今晚星光夜總會18號不見不散。
你友善的市長 1881年9月5日
江籬如約來到了星光夜總會。
“很高興你能前來赴約,我最優秀的警長!”
市長親自站起身,熱情的擁抱江籬,拍拍他的肩膀,讚揚道。
江籬禮貌的笑了笑。
“不用講這些客套話,我隻是來走個過場而已。”
“說吧,你寫信邀請我來是想幹什麼?”
兩人落座,服務員為兩人倒酒。
“年輕人不要太衝動了!有話慢慢說。”
“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年輕人就是年輕!”
“年輕人不年輕那還是年輕人嗎!”
江籬怒斥道。
“哈哈,說得對。”
“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我保證能夠讓你在這座城市混得風生水起!”
“你的好意留給別人吧,我暫時還不想做別人的手下。”
“年輕人就不要這麼固執嘛,你看看身邊的這些人,哪個不是衣著光鮮、穿金戴銀?”
江籬掃視著身邊眾多人群,這些人或許是官宦子弟,也可能是某種企業的老板。
但他並不稀罕這些。
“抱歉!我對權力金錢毫無興趣。”
“既然這樣,不知道你對你的女兒感不感興趣?”
市長示意保鏢將人帶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三番四次拒絕我的好意,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市長厲聲道。
三名保鏢立即圍住江籬,大戰一觸即發。
江籬臉色陰沉。
“為什麼要針對我?”
“為什麼?因為你破壞了我的生意,我不僅是華萊市的市長,而且還是黑手黨的幕後老板。”
市長冷冷的盯著江籬。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敢不敢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
江籬目露凶光,質問道。
“你要是能打敗我的手下,我倒是可以給一次機會。”
說罷,市長帶著江籬的女兒離開了會場。
江籬暴怒而起,手中的黑氣幻化成一條巨龍,撕裂在場所有人。
不久,江籬便追上了市長。
兩人針鋒相對,氣勢暴漲。
江籬右手冒出詭異的黑氣。
市長渾身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兩股詭異相交,互相撕咬。
最終江籬的黑氣更勝一籌。
“恭喜旅行者完美通關!”
“獎勵宿主所在國家免疫詭異入侵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