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歌唱比賽初三五班得了二等獎，留下了一張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的大合照。
那是顧小滿人生中唯一一次在那麼多人麵前敞開嗓子唱歌。
-
到總經辦這段時間，顧小滿主內，張秘書主外。
大多數時候她都在“看家”，楊一寧和張秘書對外聯絡比較多。
今天亞都的何總到公司開合作會議。前幾次顧小滿陪董經理去過亞都，何總對她印象還不錯。
“小滿，上回就聽董經理說你高升了，現在直接歸楊總管了。好呀！”
他看見顧小滿在門口迎接他，便停下來和她聊了幾句。
會議結束後，大家會一起去“sweat ”用餐，顧小滿留在最後收好相關文件資料。
“小滿不一起來嗎？”何總剛出會議室，看顧小滿沒出來，便問道。
然後又回頭看向會議室裏的顧小滿，幾個人也跟著齊刷刷地望了過去。
“何總，小滿把資料整理好就……”張秘書的話還沒說完，楊一寧就出聲打斷了她。
“她不去了。”
張秘書“？”
感受到來自門口的目光，顧小滿抬頭，臉上露出疑問。
“怎麼了？”她捧著資料快步走向他們。
楊一寧繼續道：“顧秘書一會兒要和總部連線會議。”
“要和總部連線會議嗎？我……”顧小滿不明所以。
“對，剛來的電話，你接一下。”
楊一寧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顧小滿接過手機向大家欠了欠身示意先離開，走回會議室接電話。
“張秘書，先送何總過去。你們也先過去吧。”
看著幾人離開，楊一寧轉身進了會議室。
“喂，你好？喂？”
楊一寧從顧小滿的手裏拿回了手機。
“楊總，這顯示是正在通話中的，但對方沒有聲音，我還沒……”
“喂。”楊一寧把手機放在耳邊。
顧小滿立刻噤聲。
“嗯，好，我們等通知。沒事，那就這樣吧。”
電話那頭：“阿寧你搞什麼鬼？等什麼通知？幹嘛讓我別做聲？那女的誰啊？你要有事你就跟我說666啊！喂？”
忙音。
楊一寧掛斷了電話，一本正經地看著顧小滿，“集團那邊有事耽擱了，你在辦公室等通知。”
“好的，楊總。那，我先去忙了。”
“嗯。”
快到1點了，總部也還沒來電話。好在以前在營銷部門過慣了有上頓沒下頓，不按時吃飯的生活。
這會兒食堂應該也沒啥可吃的了。
顧小滿打開手機，看看要吃點什麼。
“滴”的一聲，大門打開了。
是張秘書和楊一寧。
“楊總。”顧小滿站起來。
楊一寧側目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進辦公室的腳步沒有停下。
“小滿你還沒吃飯嗎？”張秘書走去茶水間時看到了她桌上的手機頁麵。
“嗯，現在點。”她笑了笑，坐了下來。
才一分鍾不到，楊一寧出來。
“我出去一下，有事直接打電話。”
張秘書聞聲從茶水間出來，“楊總，你的午餐……”
“不吃了，”楊一寧拿出手機劃拉幾下，沒有抬頭。
張秘書“？”
楊總剛才不是說沒吃飽，讓她給打包一份回來嗎？這麼著急出去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