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十分的反常,殷紅似血,連蓮花池裏的仙鶴久鳴不止,一切都是如此的反常。
陸朝易立於一座房屋之前,顧鈺明看此情景道:“這是災象嗎?父親?”
陸朝易撫摸著他的胡子。
顧鈺明心裏便有了數,父親隻會在束手無策時才這樣,不久便說:“這可比你出生時的祥瑞之象,更為凶險。”
顧鈺明十分疑惑道:“何出此言?”
陸朝易耐心解釋道:“你或許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你出生時,仙鶴繞屋簷旋飛,喜鵲也在叫著,天也是十分的明亮,還有祥雲當空。”
顧鈺明心領神會道:“父親是說妹妹是處於兩界之間,還是凶象多些?”
陸朝易搖了搖頭:“兩者相同還是處於中間,是禍是福不知呢?”
顧鈺明還想再問時,一聲嘹亮的哭聲響起。
接生婆大喊:“生了,生了,是女孩。”向陸朝易走來。
陸朝易正看向接生婆懷裏的女孩時,一個婢女便火急火燎跑來,跪了下去:“老爺,夫人快不行了!”
陸朝易二話沒說狂奔回去。
“陸朝易”聲音有氣無力,整個人被婢女扶得靠在床旁。
陸朝易馬上回道:“綿綿,我在呢,你會沒事的。”把人抱在懷裏,但眼神中是抑製不住的擔心。
顧綿靠在陸朝易身上道:“我的身體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安慰我,你知道我想說吧?”
陸朝易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但聲音卻帶上了哭腔,眼淚也在眼眶裏轉。
顧綿費力舉起手擦幹了他臉頰上的淚說:“所以你不準對她不好,不準不愛她,不然我不要你了。”
陸朝易哭著說:“綿綿我知道了,不準不要我。”
顧綿聽他說完了那句話便緩緩閉上了眼。
“我的父母可是大人物呢,我父親你們都知道吧,不用我說,可我的母親可是一位妙人呢,最主要的她可是一個凡人。”顧夕年在一眾師弟們麵前踱著步,手還裝模作樣的背後,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說。
“閣主怎麼會找凡人啊?”一個身著弟子服的師弟問她。
她故意不說,聽他們全在嚷嚷:“對呀,大師姐?怎麼會呢?”
她才一臉邪笑的準備解答,正欲說時,她捂著頭說:“誰啊?敢敲我的頭”她十分的氣憤正欲轉身罵時看清了來人馬上熄了火,恭敬道:“哥,你怎麼來了?”
一眾弟子立馬起身行禮喊道:“大師兄。”
顧鈺明嗯了聲。
師弟們便準備走了,顧夕年也想趁機溜走時。
顧鈺明道:“顧夕年留下,其餘人走吧。”
顧夕年唉了一聲,走了過去,低下頭道:“哥,我錯了,我不該拉著他們一起玩,還給他們講爹娘的事情的。”
顧鈺明嗯了一聲道:“還有呢?”
顧夕年疑惑道:“還有什麼啊?不是完了嗎?”
顧鈺明提醒道:“手拿來。”
顧夕年道:“哥,真沒有了,你別打我,真沒了。”但手還是伸了出去。
顧鈺明手往上一抬,手心裏便出現了一個戒尺打了上去,才解釋道:“蓮花池仙鶴你喂了?”
顧夕年才恍然大悟道:“是啊,仙鶴”便準備走。
顧鈺明歎氣:“我喂了,你記得不久的比試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