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後門,兩個身材曼妙的女人靠在牆上。
“安安,你以前有沒有特別喜歡的人?”
“有...他很好看。”
“哇,居然還有被你說很好看的人誒,是誰是誰,快告訴我”
宋止安推開她滿臉好奇的臉,從衛衣兜裏掏出了煙和打火機,點了煙,狠狠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下,她的眉眼越發模糊。
“哎呀呀,別裝深沉嗎,真的不說來聽聽嗎,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居然這麼冷漠,哼,我生氣了。”印畫冷著一張小臉,一副安安不來哄就生氣的模樣。
宋止安揚起了嘴角,笑眯眯的掐住了印畫的臉,嘴裏吐出幾個字,“給你臉了?”
“啊啊啊啊安安寶貝,我就喜歡你這副小模樣,迷死人了,來來親一個親一個”印畫嘟著嘴巴要往她臉上親。
宋止安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看見印畫眼裏的亮晶晶的光,吸了一口煙,掐滅了煙,丟進了垃圾桶,“走了,上班時間到了”說罷,勾著印畫的肩膀走了進去。
晚上7:00,撤回club準時營業。
撤回club是個清吧,即便到了夜間,也算不得吵鬧,比起鄰街的那幾家音樂聲充斥整條街的club安靜許多,沒有絢爛的燈光,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隻有一個駐唱歌手,輕輕彈著手中的吉他,唱著一首有些傷感的情歌,低沉的聲線讓人聽得入迷。
時間還很早,客人們也不算多,隻有三兩個坐在昏暗的燈光下喝著威士忌。
印畫給客人上完了酒就偷偷溜到了吧台前,看宋止安調酒。
她神色淡淡,用冰夾往杯中放了一塊圓形的冰,又以極具難度的技巧往搖壺裏倒入酒液,纖長的手指蓋上了搖壺,在半空中搖晃,待酒液混合後打開蓋子倒入了酒杯中,這樣一杯“晚安”就調製好了。
“謔,真是無論看你調酒多少次都覺得好看,安安,你這技術要不要傳給我,我一定給你發揚光大!”印畫興奮的瞪著大眼睛看著她。
宋止安拿起吧台的毛巾擦了擦手,嘴角勾了勾,“傳男不傳女,你要是現在去變個性也來得及!”
印畫頓時臉色變了,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看著她“那...那還是別了吧”
大門被推開,門框上的鈴鐺,叮叮當當響了幾下,她們抬頭望去,一名身披風衣外套的男子走了進來,男人麵目清雋,氣質溫潤,像極了一名溫文爾雅,學識淵博的學士。
他走到吧台前,低聲開口,“要一杯果汁”
“老賀,你今天是不是一覺醒來,終於想起來自己有家酒吧了...”印畫看著他,眼裏還是滿滿的驚訝,一個快半年沒出現過的人,今天居然來了酒吧而且還點了一杯果汁?!
宋止安笑了笑,從櫃台裏邊拿出幾個新鮮的橙子,洗幹淨了之後丟進榨汁機,順便還問了一句,“加冰嗎?”
賀尋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等果汁放到他麵前的時候,他才回了一句,“這不是想我們止安了嗎,你不知道什麼叫十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印畫瞬間被點炸了。
“老賀!你這個...”似乎是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形容,印畫卡在了那裏,下一秒,“狗東西!”
就連宋止安都忍不住想給她鼓掌了,簡直沒有更形象的詞了。
賀尋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果汁,這才覺得自己恢複過來了。
這時,駐唱歌手唱完一曲後也停了下來,打開音響讓音樂繼續放著,然後也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賀老狗,我上個月的工資呢,快給我,好不容易讓我逮著你,你不給錢就別想走!”盛飛一把攬住賀尋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賀尋笑眯眯的看著他,也不說話,卻讓阿飛頓時鬆開了手,“老賀啊,你別這樣看我,怪惡心的,你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抬起了胳膊放在賀尋麵前。
宋止安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胡鬧,也不說話,突然想起來這是時隔半年,撤回酒吧的人齊聚在一起。
她是調酒師。
印畫是服務員。
盛飛是駐唱。
賀尋是這家酒吧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