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以快打慢,漂亮!”
梁學文後知後覺道。
“陳總,飛哥,我鄭重敬你一杯!”
梁學文站起身來。
陳飛的這個思路,說簡單很簡單,甚至是很好理解,但是說複雜,卻又非常複雜。
因為這不是商業戰術,而是商業思維。
一定是經曆了很多次的曲折,或者具備不同的認知,才能產生的這種思維。
這麼說吧,這個東西,誰都能夠想出來,但是,在用的時候,你不一定想起來用。
就這麼回事。
與此同時。
遠在省城的大統這邊,也正在推杯換盞。
這還是最近十幾年來,董事長趙一山罕見的一次,約著大家到飯館吃飯。
為什麼說罕見呢。
是因為這家飯館,挺破舊的,存在至少也得快二十年了。
當年創業的時候,趙一山就是在這裏,一邊喝著二鍋頭,一邊跟兄弟們把公司的戰略模式定下來的。
而現在,大家重新回到了這。
趙一山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希望大家能夠振作。
“怎麼了?全都不說話?多大點事啊,這就跨了啊?”
趙一山笑道。
最近大統的發展很不順利,甚至是舉步維艱。
當然了,壓力不是來自鬆鼠,但卻又緣起於鬆鼠。
大統的維持,靠著是融資。
大手筆的各種活動,各種推銷搶占市場份額,為的就是能夠吸引更多的融資進來,隻有這樣,在完成了份額搶占之後,就可以進行收網。
第一點就是商品的價格上漲,畢竟自己壟斷了嘛。
到了那時候,前期所有的投入,就會連本帶利的一次性全賺回來。
可現在好了,臨近收網了,馬上就要摘果實了,結果被陳飛拿著剪子把漁網剪漏了。
剪漏了不要緊,自己可以補。
但偏偏剪的時機不對,當著魚塘老板的麵剪的。
老板一看,立馬不放魚了。
不放魚不要緊,最要緊的是,自己一條沒打到,還得被魚塘老板沒收網子。
一係列的連鎖效應,在短時間內,讓大統陷入了持續的低迷。
“董事長,我覺得我們得想個辦法,這樣下去不行啊,那兩家公司停了融資不說,還要啟動對賭協議,媽的,真的屋漏偏逢連夜雨。”
劉雲青氣的罵道。
“廢話,喊大家來,不就是想辦法的麼?”李洪怒道,他的心情更不爽,去收購陳飛,結果差點沒被轟出來,一點麵子也沒有啊。
“老李,你也別這麼說話,大家都挺著急的。”劉雲青道。
“你著急麼?我沒看出來啊,事情全都出在蘇荷的身上,眾所周知,蘇荷是你推薦的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啊?”
李洪說道。
“你還想怎麼樣?當務之急,是挽回損失,過了這關,再追究責任也不遲啊。”
劉雲青道。
“行了行了,你們要真是有這個閑心吵架拌嘴,倒不如跟我們講講,最近鬆鼠有啥動靜麼?”
趙一山道。
嘴角也是帶著一抹苦澀,當初大家還都反對解剖一隻麻雀呢?現在,還需要時常的去研究人家,打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