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這個人,我跟老張說過了,整陳飛別太狠,別太明顯,這小子幾幫勢力要搞他,都直接搞不掉,反而被他弄進去了,哪是這麼好惹的,得慢慢來。”
王黃山道:“也怪我,怎麼就言聽計從了呢,這要是真被陳飛算計了,我們這地產,得吃不了兜著走,這小子啥事整不出來,早知道,我把那房子拆遷了多好啊。”
“你看看你,還好意思叫囂自己地頭蛇呢,怕什麼,陳飛還能整出花來啊,別說不可能買那塊地,就算是陳飛真買了,你害怕什麼?你做你的房地產開發,他做他的生意,再說了,那房產,資金最多的,是張德宇,你隻出力賺錢,投的錢也不是太多。”
王黃山媳婦道:“我看你是讓人家陳飛嚇破膽了,一個黃毛小子,看你揍性!”
“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你忘了你弟弟怎麼讓他陰了啊,他要是明著來,我還真不怕他,可這小子,全是鬼心眼。”
王黃山道。
“切,要我說,繼續照死裏整他,讓他知道得罪你的下場。”王黃山媳婦打氣。
很快,電話響了。
是王二虎打來的。
“表叔,你說得對,是叫陳飛,而且是來簽拆遷合同的,李茹的家,讓他買走占掉了,錢都給了。”
王二虎道。
“什麼?確定不?”王黃山皺眉道。
“確定啊。”王二虎道。
“媽的,陳飛到底要幹啥啊?剛跟他拉扯完,他跑我工地旁占地幹什麼?”
王黃山撓了撓頭。
“不行,得跟老張說一下。”
王黃山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投資也不會投資那裏去,真讓人猜不透。
“老王啊,啥事啊?”
張德宇說道。
王黃山就把事情一說。
“是有點蹊蹺,他要是想弄房地產,也不是這個弄法,而且,就算弄,也不會跑到咱們得工地旁弄啊,再說了,就簽下那一戶來幹什麼?”
電話那旁的張德宇也吃不準了:“老王,我說啥來著,那塊地雖然沒有商用價值,我也讓你簽下來,咱們搞地產,還在乎這一點麼,你看看,冷不丁的有人介入進來,還真讓人難受啊。”
“老張,對了,你之前跟我講的時候,後麵還說了句什麼?怕有人使壞,一般怎麼使壞?”
王黃山問道。
“我也就是說說,這能怎麼使壞啊,而且,他也不是搞地產,跟我們形不成競爭啊,所以沒啥大事,就是吃不住他要幹啥,讓人心裏不得勁。”
張德宇道。
“他能幹啥啊?總不能蓋套房子自己住吧?”
“那是,不過老張,一般咱們搞房地產的,最怕啥啊?”
王黃山問道。
“我說了,陳飛就是一個黃毛小子,你老是怕他做什麼?先是讓他揍,然後小舅子讓人家抓,就是因為你太慫了,你看我的計謀,整的他多難受,不用怕。”
張德宇道,“至於最怕啥,那就是看買房子的最怕啥了,陳飛總不能弄點紙人店出來吧?這不是惡心我們麼?”
“哎吆!”王黃山一拍大腿,“老張啊,我就是怕這個,陳飛他真能幹出來啊!”
“你說啥?不能吧?”張德宇也有些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