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褶腦海中突然出現一抹女子的身影,眼神一變,心裏驚訝不已。
怎麼會在這裏又看到了?這人是誰?
君褶身下的棗紅馬這會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是它服氣了,隻是它覺得麵前的人類很危險不敢再造次,佯裝乖順的低下頭。
站在馬前的錢錦米捂著胸口,把麵前一人一馬的表情盡收眼底。
錢錦米不敢確定地在馬眼前揮了揮手,隻見棗紅馬頭低的更低了。
心下驚訝,這馬能看見她?成精了?
以前聽老人說有靈性的動物能看見人眼看不見的,這回她親身體會到了。
“別躲了,我知道你能看見我。”錢錦米拍了拍馬頭凶巴巴地說道。
錢錦米拍馬頭的一幕,看在君褶的眼裏,卻是馬前麵的鬃毛突然被壓了下去。
君褶麵上平靜,心裏已經是驚濤駭浪。
“你是誰?”君褶試探性地看向馬前的位置。
錢錦米聞言驚訝地抬頭看向馬上的人。
心想,這人難道也能看見她?
不過看著男子眼神遊移的樣子,馬上就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想詐她?
可惜弄錯方法了,她隻能和看見她的人交流,頓了頓看了眼低頭的棗紅馬,心裏又加了句,還有能看見她的動物。
君褶見無人應答,疑惑地眼神一閃,不甘心地朝馬前位置又看了看,這才拉著韁繩雙腿一夾馬腹調轉了馬頭。
“世子騎術高超,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君褶聞聲轉過了頭去看,見是莊家兄妹和梁府的公子,嘴角微翹。
“莊二公子過獎了,幾位過來是......”
君褶眼神掃過一同過來的莊錦宓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莊錦宓今日穿著紅色騎馬裝多了一分幹練少了一份女兒家的嬌羞,與平時大不相同。
“近日聽聞青山馬場來了一匹烈馬過來看看。”莊景瑞說著看了一眼君褶坐下棗紅馬又笑著說道:“如今看來烈馬已經被世子馴服了?”
“這匹馬性子確實烈,恐怕隻是暫時聽話了點罷了。”回想之前馬突然安靜了下來,心裏不由想到了那道身影。
莊景瑞聞言挑眉。
梁齊鑫也是好奇的看向棗紅馬,伸手捋了捋棗紅馬的鬃毛,心想,這馬長得真是好,沒有一點雜色。
馬在古代是一種昂貴的交通工具,平頭百姓平常出門,要麼走著去要麼坐牛車驢車,富貴人家才會去買馬作為代步的交通工具,像這匹棗紅馬更是馬中的蘭博基尼。
君褶皺眉說道:“剛才是這馬自己安靜下來的。”
莊景瑞一聽這話下意識地看向站在馬前的錢錦米,錢錦米見她看過來聳了聳肩,一副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樣子。
莊景瑞卻是覺得這事和錢錦米脫不了關係。
以前聽老人說起過,動物的眼睛是最純淨的,能看見平常人看不見的,這馬也許就是看見了也說不定。
“世子是說這馬通人性嗎?”梁齊鑫放下捋毛的手轉頭問道。
“也許吧。”世子拍了拍馬頭隨後翻身下了馬。
梁齊鑫顯然對這個回答有點不滿意,可人家是世子,他不好再追問,心裏卻在想,這裏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要不然一匹難馴服的烈馬怎麼突然就安靜下來了?通人性?有點牽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