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不過給你當壓船夫人有什麼好處呢?
你覺得自己的命,價格如何呢?
“船長步步緊逼”
按照常理,你深入船艙重地如果是為了破壞,船的零件害死整艘船的人,那我是不是理應將你處決。
零姐隻是下到了這,船長也並沒有看到零姐搞破壞。
這
分明就是在威脅零姐,這艘船他說的算,如果真的要給零姐扣上一頂恐怖組織的帽子,是覺得沒有非議的,沒人會在零林姐是否真的破壞船艘,人們隻會在意自己的安全。
現在還會不會船長除掉了一個禍害而拍手叫好,
嗬,零姐冷笑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此時已經被船長的話扼住了命運的脖頸。
你覺得,你能殺死我
你確定要與我為敵嗎?
不知為什麼,船長注視著那對清冷的眸子,竟然生出了幾分惡寒。
你..不過是死到臨頭的嘴硬罷了,就算你不同意我現在也能打斷你的四肢,那你做成人彘。
那便來戰!雙方不再廢話
是戰雙方都壓上的性命,幾乎全力以赴。
船長拿著電棍自信隻要自己可以近身,那邊能借助電棍的控製能力,迅速結束戰鬥他的贏麵很大。
甚至已經開始思考一會兒如何淩辱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女了,
船長橫飛而來,絲毫看不出體重帶給他的影響。
零姐毫不避讓,好像是準備硬扛這股蠻力。
船長大喜,以為對方是被自己的氣勢所嚇到走不動道了,
終於零姐動了,僅僅隻是往右邊跨了一步便避開了所有攻勢,船長也沒有傻站著,頻繁揮舞電棍,逼的零姐隻能一次次閃避,
突然,
退!
零姐抓住他出手的空隙,腰身壓低魚叉精準的刺入了他拿電棍的手臂,
船長吃痛忙往後退讓,魚叉還是不太給力許久未打磨,這一叉並沒有刺穿他的手臂,但刺入後零姐迅速扭曲叉身,魚叉竟像鱷魚的牙齒一般撕扯下來一大片皮肉。
零姐乘勝追擊,一腳踏下靈活的像是將魚叉當成了長槍,一招一式幹淨利落不過一會船長身上被刺了好幾個口子,
但船長卻越打越凶,眼神中帶著怒火,就好像人吃人一般,想要將零姐撕成碎片 ,零姐一叉紮入他的大腿,他甚至不顧疼痛。
零姐又準備扭曲魚叉,卻被船長看出了意圖,死死的抓住魚叉然後突然主動讓魚叉刺入,拉近距離電棍通電捅到了零姐的手臂。
零姐抽搐了一下,魚叉脫手,船長撥出魚叉,唾了一口。
接下來我敢保證你覺得會被做成一個人彘。
失去武器的零姐打的明顯更加吃力了,船長整個人的腎上腺素都被激活了,零姐的拳頭雖然很重,但是打在他的身上好像毫無效果一般。
借著這股力量,零姐又被電了兩下,手腳已經麻了根本使不上勁。
你難道忘了嗎?我可是潮汐者你居然試圖,用一杆破魚叉殺了我?太不給我麵子了吧。
那我隻能用後手對付你了,零姐突然用旁邊被打碎的碎玻璃劃開了手腕。
船長瞬間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你這是準備割腕自殺嗎?
你難道還想讓我看一下你有多貞烈?
“突然”
船長笑不出來了,一股雷電的氣勢從那被割破的手腕中爆發出來,這可比那個電棍壓迫感大多了,船長甚至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恐怖。
現在就解決你吧!
零姐攜著附魔了閃電的一掌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