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身上掛著一張扼殺令牌,鼠哥的額頭再一次滲出了汗水,今天遇到使他震驚的事情太多了,扼殺令牌來源於一個神秘秘組織專門用於奪人性命。
聽聞必須在牛皮紙上寫下想殺之人的詳細信息並寫上籌碼在太陽落山之前找到身上掛有號字令牌將紙條交給他,他會告訴你,具體的交易地點。
籌碼可以是任何東西他們隻要判斷,與目標價值符合,便會有身上攜帶著扼殺令牌之人出手,真正讓人聞風喪膽的是,他們出手從來沒有幹不掉的人。
曾經糖糖保護協會會長,出一整個消防車的水資源,讓他們幹掉一個上萬人,聚合的幫派會長,那個幫派長期壓製糖糖保護協會。
一開始他們聽聞消息,沒有不嘲笑糖糖保護協會異想天開的,但交易時間到了的時竟真的有一個帶有扼殺令牌之人,提著那人的頭顱來見,具體情況鼠哥,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幫派中流傳的是,此人渾身浴血,身上刀傷槍傷無數,他殺入千人之中,競真的的奪下了目標的性命,從此扼殺令牌凶名大作,但卻在三年前遭到一支軍隊的圍攻。
那可是荷槍實彈的軍隊,聽聞,一切的起因是,這個組織奪下的對方一名重要長官的性命,未世來臨,世界上的人至少因為,汙染的雨消亡了三分之二,說是軍隊,其實也並不完整,更類似於軍閥武裝。
掌控著這個世界最豐厚的資源
但他們上千軍隊荷槍實彈,圍剿這個不上百人的,殺手組織傷亡卻,是他們的兩倍
聽聞當時要不是忌憚他們的主力軍,會前來來複仇,糖糖保護協會現在可以輕易,覆滅這隻軍隊。
他們原來還有殘留的勢力,鼠哥,看向那個男子的眼神,瞬間充滿了的敬畏。
他們還有殘黨,難道說,他們還在繼續殺人?
鼠哥難以置信,更加堅定了這個男人會帶他逃離這片苦海。
一夜無話
天亮了,鼠哥艱難的起身,每挪動一步都在撕心裂肺的疼,下手真夠狠的鼠哥苦笑道,他已經沒有怨言了,甚至有些慶幸對方留手了。
阿三已經醒了,正在喋喋不休的詢問那個男子,那個男子照樣沒有回答,鼠哥走近了些,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甲板上,多出了許多蟲類的屍體,他們像是被燒死的,身上帶著焦炭而那些屍體無無不是被開膛破肚,看來昨天晚上並不是毫無危險啊。
我為了殺人,把發動機破壞了已經聯係零姐了,他會送一個新的過來,阿三震驚?
送一個新的過來?他從哪裏搞
男子又沒說話了,好像根本不在乎零姐,會從哪裏搞來發動機。
我們還要在這裏待上幾天,也就是說我有辦法讓你們成為,“潮汐者”。
成為潮汐者機會渺茫你怎麼能肯定?
“鼠哥忍不住問道”
這就沒見識了吧,阿三傲嬌的抬起了鼻孔,我們有一種詭異生物的精血,
注射精血
成功的幾率可以翻整整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