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見容婉兒坐在位子上默默的委屈流淚,沈放連忙拿出紙巾,為她擦拭了一下。
“剛剛玉姨她……”
當即,容婉兒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沈放聽完,臉色多少有些難看。
那金蘭馨,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一個前朝遺老,居然還在以格格自居,帶著一幫隨從招搖過市,四處彰顯你前朝皇室的尊貴身份,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了?
“好了玉姨,別哭了,被打了,咱就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就是,哭能解決什麼問題?”沈放歎了口氣,遞給鄭玲玉一張紙巾,安慰道。
聽見這話,鄭玲玉不禁兩眼一亮,有些抽抽噎噎的問道:“真的?小沈,你真能替你玉姨撐這個腰?”
“小沈,別理她。”容明昌聞言,卻是有些忌憚道:“金家可是前朝皇族,即便是如今,在京圈也有著很大的能量,沒見昨天連那種級別的大領導,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麼?”
停頓了一下,容明昌發出一聲深深地歎息道:“唉,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世道就是這樣,像咱們這種沒權沒勢的小人物,很多時候遇到這種事情,就隻能忍著。”
“你們看看,小沈,婉兒,你們看看,他這還是個男人說的話麼?”鄭玲玉聽了,頓時氣更加不打一處來,拉了拉容婉兒,又一臉期盼的望向沈放。
“前朝皇族,確實有點麻煩……”
“小沈……”
見沈放也微微皺起眉頭,鄭玲玉有些急了。
“玉姨,我話還沒說完呢。”沈放笑道:“但就算是前朝皇族,也不能隨便動手打人,更何況,你還是婉兒的母親,這件事情,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我就知道,關鍵時候,還得是咱女婿靠得住。”鄭玲玉笑了。
容婉兒聽見這話,俏臉刷一下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沈放也多少有些苦笑搖頭,這鄭玲玉,當初初次見麵的時候,那是何等的刻薄,但自打見識到自己的能量之後,便眼巴巴的恨不得立刻就將容婉兒嫁給自己。
“玉姨,你想如何找回這個場子呢?”沈放問道。
“哼,當然是以牙還牙,她扇我一耳光,我也得還她一耳光!”鄭玲玉恨恨道:“而且,這次十年一度的大祭,咱們要辦的比他大哥還要風光,讓老家那些勢利眼們知道知道,到底誰才是老容家的頂梁柱!”
“過分了,你還想還金蘭馨一個耳光?你可別把小沈也給連累了。”容明昌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沈放……”容婉兒也不由浮出一抹擔憂。
他們知道,沈放的家世恐怕也不一般,但那金蘭馨可是前朝皇族啊,這天底下,還有什麼名門貴胄,比得上皇族?
“放心,我自有分寸。”沈放笑著拍了拍容婉兒的手,然後扭頭搖下車窗。
“少主。”站在車外的巽風離火連忙躬身喊道。
沈放將巽風招到跟前,附耳小聲交代了幾句什麼,然後便見二人點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