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買了幾樣小點心和其他調料放進背簍裏,這才帶著青山離開。
再然後就是去買糧食,買細糧是肯定行不通的,隻能買些玉米麵和小米,小米可是好東西,產量高還養人。
小米買了一車,玉米麵買了兩車,買的多人家也可以幫著送貨。
接著二人又逛了逛買了些零零碎碎的,這才帶著三車糧食出了城門,往回去的路走,走出城門沒多久,顏夕看著四周沒人,就讓那幾個夥計幫著把糧食卸下。
接著又說想吃燒雞,讓青山去縣裏的食肆裏買兩隻燒雞,那送糧食的夥計裏有熱心腸的,說知道有家店的燒雞不貴,味道還好,可以帶青山去。
於是青山就跟著夥計又回了縣城,顏夕算著他們離開的時間,然後見四周沒人,就把這些糧食都收入空間裏,接著就坐在驢車上等青山回來。
唉,就是這麼麻煩,有空間外掛也不能隨時使用。
在這個封建時代裏,自己即便有現代人的頭腦,可依舊沒人家的拳頭有用,沒權利,沒拳頭,沒巨款,在任何時代都是寸步難行。
跟著白家人一起,好歹還能人多力量大,抱團取暖總比自己一個人擔驚受怕好的多。
顏夕躺在驢車上胡亂的想著,青山已經拎著燒雞回來了,燒雞被油皮紙包裹著,可顏夕依舊能聞到那獨特的香氣。
打開油皮紙,撕下兩隻雞翅膀,一隻自己吃,一隻遞給青山,咬一口,肉香四溢。
即便現在家裏賺錢了,可有金對家裏的雞還是看的跟寶貝似的不讓殺,隻有趕集的時候能買這肉吃,可家裏人多,每次吃的都不痛快。
這普普通通的燒雞愣是讓顏夕覺得美味無比。
“那些糧食全被一個過路的商人買去了,咱們家裏現在也不缺糧食,回去就不必跟家裏人說,記住了麼?”
顏夕給出了一個極其敷衍和扯犢子的解釋,青山點點頭,在他的意識裏,就算主子說這些糧食都被主子一口氣吃了,那他也信。
畢竟他隻是一個奴隸,主子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他能去過問的。
回去的路上青山架著車,顏夕嗦著嘴裏的雞骨頭,她真的很想捧著燒雞啃,但是她做不到。
家裏大大小小十來口子,她做不到自己一個人就啃一隻燒雞,她悔啊,為啥就不讓青山多買幾隻呢。
“青山,你能記得這燒雞是在哪家店裏買的麼?”
“記得。”
“行,那下次來咱們就多買幾隻。”
“嗯,記住了。”
“青山,你多大了呀?”
“我就這麼大。”
“我是說你幾歲。”
“我不知道我幾歲。”
“那挺好的,即便老了也不知道。”
……
一路上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主要就是顏夕問,青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