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輕 空中下著絲絲的小雨,湖心亭的圍欄邊側躺著一位身形姣好的女子,從遠看去好似在賞荷一般。
微風細雨伴美人好一幅美景。
而公孫若便站在女子的身邊冷冷的看著女子,女子的身上染滿了鮮血,公孫若的手上也沾染上了女子的血。
這時衝過來兩人,一位女子和一位少年,少年未看公孫若一眼直接抱起受傷的女子便走了。
那位少年剛出湖心亭便烏壓壓的來了一群人。
一位頭發盡白的老者念訣輸送靈氣到女子的身上,此人正是藥閣長老,另外一位老者則使出縛仙訣將公孫若困住。
而公孫若從始自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未有過絲毫反抗。
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無用的,從白沫叫她到湖心亭再到她親眼見到白沫對自己使出反釋訣時她心裏便早已了然。
次日 剝魂台 各個峰的長老全部站於大殿高處,看著公孫若。
思過峰的大長老走出來問道:“公孫若你可知罪你殘害同門,可是嚴重違反了宗門的規矩”。
公孫若冷笑了一下說道“:石峰主你們今日將我壓在這剝魂台,意思這麼明確,何必問我,你們不是已經斷定了嗎?”
石峰主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威脅,威威怒氣升起“:公孫若你當真是不可教也,當初你入我淩虛宗,宗門可是好好的栽培了你,誰知你今日竟犯下這等大錯?你居然向你的同門師妹下毒手?”
石長老麵目怒然的看著剝魂台上的公孫若。
公孫若聽著石峰主說的這些話笑了笑的猖狂:“石峰主要我上著剝魂台是因為你見不得你的得意弟子受傷吧,因為他天賦異稟,是你思過峰的獨苗”
公孫若笑著笑著哭了,但哭出來的卻是血淚,她眼中有著絲絲絕望。
她看著剝魂台下校場上的所有人,青色的衣帶在風中飛揚,這時又下起了綿綿的小雨,山裏的雨往往帶著濃重的寒氣,四下的弟子紛紛結印避開雨。
而剝魂台上的公孫若淋著雨笑著說“這剝魂台宗門百年都未開過一次今日卻因為我而開,我應當感到榮幸,白沫我知道你在,你真以為我死了,你做的一切就全然無人知道了嗎?哈哈哈哈哈……可笑”。
說把公孫若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大殿的屏風上,似要透過屏風看到什麼,這一釘他把白沫盯的汗毛立起。
她昨日使那反釋訣時定了分寸,再加之藥閣長老的靈藥滋補現下已無大礙。
白沫的緊張被一旁的少年看在了眼裏,顧念輕輕的抓住她的手“沫兒別怕我在的”。
而校場內的弟子聽到公孫若的話,也在紛紛議論。公孫我看了最後一眼殿內道“真讓人惡心”
石峰主看著公孫若道“公孫若念你乃本門的弟子,也念同門情分,若你能承受住這剝魂台之刑便既往不咎”。
公孫若聽了覺得可笑至極,這剝魂台千百年來就無人從上麵活著下來過,就連打開這剝魂台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公孫若自嘲道“對我還真是好啊,動手吧,石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