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師徒今天一直覺得右眼皮不停的跳,心裏也是有些不安。到了晚上也是睡不著,披上衣服在帳中坐著。
突然看到靠山王楊林的管家楊忠快步跑了進來,心裏“咯噔”的一聲,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楊林的這位大管家可不是一般人,武藝也是相當不錯的,常年跟隨在楊林身邊。就算是楊林出征在外,也是跟在身邊,照顧楊林,輕易不會離開楊林的身邊。現在楊忠竟然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到自己這裏來了,緊張的看著楊忠說道:“大管家可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楊忠喘了一口氣,看著尚師徒說道:“尚將軍,快進城!城裏發生變故了!”
尚師徒心裏越加的慌張了,問道:“大管家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讓您如此的慌張?”
楊忠急聲說道:“二太保薛亮、四太保張開、八太保蘇成、九太保蘇鳳、十太保黃昆、十一太保曹林六位太保今天來到王府,告訴老王爺說驍果衛出現軍心不穩的情況,而且太原留守李淵已經造反了,現在已經占據了關中。
可是如此重大的消息竟然被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裴虔通、蕭瑀、虞世基、裴矩、司馬德戡他們給壓下來了,王爺聽到消息之後極為的憤怒。帶著二太保薛亮、四太保張開、八太保蘇成、九太保蘇鳳、十太保黃昆、十一太保曹林六位太保前往江都宮了。
可是王爺去了沒有多長時間,江都宮中就傳來了喊殺聲,我害怕王爺出了什麼意外,所以跑出城來,請尚將軍帶人進城。
尚師徒聞言大吃一驚,問道:“老管家您的意思是……?“
楊忠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王爺剛剛因為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裴虔通、蕭瑀、虞世基、裴矩、司馬德戡他們的事前往江都宮,江都宮就傳來了喊殺聲,恐怕是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裴虔通、蕭瑀、虞世基、裴矩、司馬德戡他們已經起了異樣的心思。”
尚師徒這會也是冷汗津津,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雖然知道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裴虔通、蕭瑀、虞世基、裴矩、司馬德戡這些人膽子大。但是怎麼想也想不到,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裴虔通、蕭瑀、虞世基、裴矩、司馬德戡這些人竟然如此的膽大,不但將如此重要的軍情給隱瞞下來了,還直接帶兵衝擊江都宮。
“老管家你先不要著急,等等末將將新文禮將軍也請來,我們三人商議一番。”一邊說,尚師徒一邊讓親兵前去請新文禮。
楊忠聽到尚師徒的話,忙著急說道:“尚將軍,王爺他老人家現在已經在江都宮之中,恐怕已經遇到了危險,我們還是快點發兵吧。”
尚師徒說道:“老管家,老王爺已經去了江都宮這麼長時間了,如果出事了,現在去也已經來不及了。若是沒有出事,那就是說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裴虔通、蕭瑀、虞世基、裴矩、司馬德戡他們顧忌老王爺,不敢將老王爺怎麼樣,我們去遲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反而控製住大軍,對陛下和老王爺也有好處。”
楊忠也知道尚師徒說的很對,但是心裏還是有一些不舒服。點了點頭便也不再說什麼坐在那裏等著新文禮到來。
新文禮的軍營雖然距離尚師徒的軍營有一點的距離,但是距離並不是很遠,而且聽尚師徒說是有緊急軍情,很快就來到尚師徒的帥帳之中。
“師徒,這麼大晚上的你,你將我找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啊,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將我叫到這裏來,打擾我睡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新文禮一邊說一邊笑著走進了尚師徒的帥帳。
雖然尚師徒派來的人說有緊急軍情,不過新文禮手下的動作雖然快,但是並沒有什麼慌張的舉動。在新文禮想來,所謂的緊急軍情不過就是附近的反賊又開始鬧騰了。那些反賊雖然人數眾多,但是隻要不聯合起來,他們並不會怎麼畏懼。隻要好好的準備備戰就是了,沒什麼大事。江都城也不是輕易就能攻下來的。
等走近帥帳之後,卻看到楊林的管家楊忠也在,而且看起來沒怎麼收拾就過來了。心裏也是咯噔一聲,看著魏文通沒有說話。
尚師徒將楊忠所說的話又對新文禮說了一遍,新文禮也是冷汗連連。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苦笑著對楊忠說道:“老管家,您經常跟在老王爺身邊,有些事您也是知道的。雖然這城外的大軍是有我們兩人在統轄,但是這十萬大軍乃是老王爺一手帶出來的,沒有陛下的聖旨和老王爺的軍令,我們是無法調動的。”
楊忠將自己懷中的楊林的龍牌拿出來說道:“這是老王爺的龍牌,應該能調動城外的十萬大軍。”
新文禮看到楊林的龍牌,一拍掌說道:“沒想到老管家竟然將這件東西也帶出來了,這樣就好辦多了,我們這就召集大軍,準備營救老王爺。”
新文禮正說話間,尚師徒的親兵突然從門外攙扶進來一名渾身是血的士卒。新文禮一眼就看出這是自己的親兵,雖然說由於渾身鮮血麵貌被遮掩了,但是對於跟隨在自己身邊的人,新文禮還是能認出來的。
看到親兵變成這個樣子,,新文禮立馬就湧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忙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