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時家姑娘把自己摔了一跤,把自己腦袋摔壞了?現在還呆呆愣愣的。”張大娘大嗓門還裝作悄悄的說。
“聽說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大娘
“不是吧,老時家,哎呦,她家那姑娘可金貴著呢?比他家兒子還金貴呢?”李大娘嘲笑著說。
單純的嘲笑。喔~~善意的,也沒有多大仇,就是看不慣。
“不說他們村,在哪裏,不是兒子比姑娘金貴,兒子能夠繼承父業,養家糊口,還能幫田裏種地,這姑娘家能幹嘛?養的再好,後麵還不是別人家的。
像老時家這種姑娘跟公主一樣嬌養著金貴的閨女,喲,別人家可不敢要。嗬嗬,嗬嗬~~”孫大娘,幾個大媽一台戲。
也不怪這些人都愛說老時家的八卦,想當年老時這憨厚,誠實,力氣又大,是個種莊稼的一把好手,更重要的是,沒爹沒娘啊,不用侍奉公婆,那想要結親的人可謂是門檻都要踏破了。
就這樣的,在老時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成了村裏所有待嫁女人,想要嫁的人。
可是被村裏好多人都預定了,誰知道時團他娘突然從天而降,把老時給搶了,這還不得是全村女人的公敵。
是的,全村婦女的公敵。
畢竟老時還長了一張十裏八村村草的臉,可俊俏的臉嘞。哪個年輕女人的不喜歡帥哥?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盡管已經過了那麼久了,從前的姑娘們,現在都已經嫁為人婦,老時家已經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了,可是好多人想起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每每看到他們一家歡快的樣子,感覺自己牙齦都要被咬掉了,酸的要死。
因為如果是她們嫁給老時的話,那現在備受寵愛,過著悠閑日子的就是自己,這怎麼能夠不恨呢?
天天看著老時家夫妻恩愛,兒孝女嬌。全村的,嫁不好的女人都不平衡了。
不平衡能怎麼辦呢?那還不得嚼舌根。
這風言風語可是很可怕的。
但這絲毫不影響時團家的好日子。
時團家有一個美貌似天仙的娘親,還有一個雖然粗糙一點,但是俊俏寵妻的爹,
還有一個溫文儒雅的大哥時晏
還有一個調皮搗蛋開朗活潑的二哥時清。
還有時團這個備受全家人寵愛的嬌嬌女。
雖然家裏不是大地主,但是維持日常開銷給時團時不時的買一個冰糖葫蘆還是可以的,比很多人家富裕一點,父親會打獵,母親的繡活是村裏的一絕。
總的來說,他家的地不多,因為父母親都是外地在這裏安家的,但是家裏也不缺肉吃,有個老父親會打獵,所以各個子女養的都還不錯。
一家人都識的字,這主要還是時團娘親要求的。在古代,一家人都識字,那可是官宦世家才可以的,因為貧苦人家肯定是供不起。
時團家:
“娘,小妹怎麼樣了?怎麼還沒有醒啊?要不要我再去拿點藥。”時清焦急的看著床上睡著的臉色蒼白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
“沒事,喝了藥已經去了去寒氣,就是現在他身體有點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溫柔的美人用手試了試額頭上的溫度,已經退燒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時團的娘親是一個用藥的好手,她自己說的是年幼時候跟著老大夫學過一段時間,會一點簡單的看診,配藥,村裏的人都知道,隻要不是什麼大病,時團的娘親都可以給他們看看,村裏雖然有些人愛嚼舌根,分得清大是大非,也就是過過嘴癮,大家沒有記恨在心裏的。倒是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嘴巴碎了點。
時清心裏滿是懊惱,要是他不帶小妹出去玩,小妹也不會掉入水坑裏,這大冬天的,小妹本來身子就弱,再把她凍出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就是這個家的罪人。自己也很自責。父親雖然已經揍過他一頓了,但自己還是很內疚。
時團慢慢的清醒,但是眼皮還是很沉重,怎麼樣都睜不開眼睛。聽著耳邊嘰裏喳嘰裏喳啦的說話聲。她覺得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