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熊哥,息怒息怒,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見勢不妙,白二也跑了過來。
大熊怒瞪了白二一眼,警告道:“你他媽若敢插手,老子連你一塊兒收拾!”
白二一臉討好地懇求道:“不是的,熊哥,你聽我說~~”
“說你麻痹!給老子滾開!”
說著,大熊衝白二揚起了拳頭。
白二立刻就閉嘴了。
“放開他!”
葉蕾走了過來,語氣冰冷地衝大熊命令道。
“這王八蛋偷窺你!”
大熊伸手指著我,理直氣壯地對葉蕾說道:“我幫你好好教訓他一頓!”
“他偷窺的是我,又不是你。
我都沒說什麼,你多管什麼閑事?”
葉蕾訓斥著大熊:“你再這麼胡鬧,誰還敢來玩?”
一聽這話,大熊不禁氣得火冒三丈:“我幫你,反倒有錯了?”
葉蕾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是我花錢雇的保安,不是請來的大爺。
沒有我的指示,你對任何客人動手都不行!”
這話,讓大熊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這時候,二當家娜娜也過來打圓場了,讓大熊放開我,別再惹是生非。
聽其稱呼,這個大熊是她的堂哥。
“好好好,算我多管閑事!”
大熊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了我。
而我,則對他挑了挑眉,擺出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姿態。
這下,不禁氣得他怒火攻心。
但有葉蕾在場,他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葉蕾把目光投向了我:“好好玩牌,別再瞪著一雙賊眼亂瞧亂看!”
“哦,知道了。”
話雖如此,但回到賭桌旁後,我的雙眼還是時不時地向葉蕾瞄去。
一來,是故意刺激大熊。
他越不開心,我就越開心。
二來,是天生的逆反心理在作怪。
葉蕾越說不讓我亂瞧亂看,我偏要亂瞧亂看。
三來,自然是為了大飽眼福。
靚女嘛,多看一眼,便多賺一眼。
淩芊芊拿我沒辦法,隻能不再搭理我了。
我倆各玩各的,我三千五千、她一千兩千的押著注。
接連換了好幾個莊家,都是黴運直衝天靈蓋的主,紛紛爆鍋。
在場押注的,絕大部分都贏麻了。
當然,永遠都有為莊家殉葬的主。
個別比莊家還要倒黴的,押哪門,哪門輸,不禁氣得火冒三丈,嘴裏不停地罵著娘。
到了淩晨四點左右,贏飽了的小角色們,都找了個借口溜了,隻剩二三十個永不知足的濫賭鬼還在鏖戰著。
葉蕾親身上陣坐莊了,剛開始連殺了幾把,最後又連本帶利地敗了出去。
那個二當家的換下了她,濤聲依舊。
我贏了十三萬左右,淩芊芊贏了五萬來塊。
看來,有時候,想輸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看玩得差不多了,白二叫我收手。
在車上,我們三個把錢分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白二應該分得五萬三千多,但我隻給了他五萬。
理由是,他作為東道主,吃喝住宿的費用不能讓我倆來出。
對此,他當然不樂意了,嘴裏不停地嘟囔著,滿臉的不情願。
仿佛有人在拿著小刀,從他身上割下了一塊兒肉似的。
我說,不樂意的話,咱們立馬就分道揚鑣,各走各路。
我倆現在就打道回府,不再打擾你了。
一聽這話,他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說請我是應該的。
再怎麼說,大家也是師徒一場,還分什麼吃虧沾光?
就他這王八蛋,我還治不了?
找了一家酒店,淩芊芊要開兩個房間,被我阻止住了。
我義正言辭地說道,是不是錢多燒得你?
看來,下次應該給你少分點兒。
淩芊芊則振振有詞地回複道,之所以要跟我分開睡,是不想讓我從她身上占便宜。
畢竟,我現在已經有交往對象了。
直到我再三保證不會對她產生非分之想後,她才同意開一間房。
進去後,她衣服都未脫,也不許我脫。
打開空調,她直接蒙上被子睡了起來。
而我,穿著衣服睡著實不舒服,於是偷偷在被子裏脫下了T恤和褲子。
“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