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看司徒墨下樓,忙上前問“少爺,那這...現在還收拾起來麼?”
司徒墨掃視了一圈,嘴角一抽,想到母親的表現和剛才夢中白暖暖的話。“算了,就這樣吧”,心想還好自己的臥室和書房沒有遭毒手,其他就隨她吧。然而他高興的太早了,不久的將來白暖暖所到之處無一幸免。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晚飯時白暖暖醒了,坐在飯桌前給司徒墨說今天都幹了啥,張媽看少爺嘴角直抽,又看夫人一副求表揚的樣子,打心裏高興。自從夫人進家,少爺的表情豐富了很多呢。想了想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夫人。(張媽:抱歉啊少爺,夫人說他想你想的身子又不好了。司徒墨:我.....)
司媽媽看見後高興的合不攏嘴,又發給了白媽媽,讓她放心,苗苗在她家很好。
回消息的是白爸爸,說人在手術室。司媽媽一聽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苗苗媽咋了,怎麼會進手術室,還是心髒麼?都說了讓她早早治療,每次都說忙,硬撐著,哎,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
這脾氣一點就爆,說著都開始披衣服準備出門了。(因為白暖暖小時候溺水,再加上體弱,白氏夫婦把小名由苗苗改成了暖暖,這也是司徒墨一直找不到人的一部分原因)
“我們在艾德醫院,哎,本來說是先來看看你們然後就住院的,這不剛到,還沒聯係你們就突然”白爸爸內心是惶恐的。在手術室外的這幾個小時是焦急,是期待。
等待中無數次的祈禱。背影看上去一下子老了許多。
司家夫婦到時,白媽媽還沒出來,“白大哥你去休息會吧,我守著”
司爸爸把司媽媽的披肩攏了攏,“是呀,一會弟妹出來了我喊你”
白爸爸揮了揮手“沒事”。就又靠著牆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手術室的門。
這時手術室燈滅了,白爸爸趕緊走上前去,從裏麵出來一名醫生“病人家屬”
“哎,我是”
“手術很成功,一會把費用去交一下”
“好,好,謝謝,謝謝你們了”白爸爸激動的說。
“白大哥,我去就行了,你陪著苗苗媽”“嗯”
這邊白媽媽還沒醒,白暖暖吃了晚飯躺在床上,想著爸媽這都出去兩天了也不發個信息說玩的咋樣了,這麼晚了睡了沒?要不要打個電話啊,想著手已經先行動了。
“喂,媽你們現在在哪玩的呢,也不發個朋友圈讓我也看看,還有你們啥時候回來啊,我都餓瘦了”白暖暖在電話一接通就開始抱怨著。
白爸爸在醫院單間病房的廁所裏小聲的說“今天就爬了個山,手機沒電了所以沒拍照”又怕吵著老伴,又怕姑娘發覺,白爸爸表示自己太難了。
“我媽呢,我和她聊幾句”
“你媽累了,回來就睡了,臉都沒洗,明天說,爸爸也累了,你也早點睡”白爸爸覺得這人呐,上了年紀整不了這樣的事,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於是急忙找了個理由結束了對話。
白暖暖心想看來媽媽今天是真累了,以前全家爬山她都爬不動了她媽媽還勁頭十足呢。天真的白暖暖在後來知道今天的事時懊惱了很久。自己這豬腦子當時怎麼沒想到呢。幸好媽媽沒事,不然......想想都後怕。
就這樣每次白爸爸一接到自家姑娘的電話就頭疼的,“你媽手機不知道咋了,老沒信號,還沒買呢。哎呀,前麵忘了給你回。你媽和路上認識的一個阿姨正聊的呢,等會讓你媽給你回過去。沒電了,回去說””每天變換著理由,遲鈍的白暖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爸,你老實說,我媽呢,為啥老是你接電話,你是不是有事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