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陽已經很久不玩了,但心中有氣,無處發泄就親自組了局。
擁著胸大腰細的美人喝酒,有朋友起哄道:“現在酒局裏想見到沈哥真是不容易,今兒怎麼組局把大夥叫上了?”
沈家陽垂著眸子也不回應他們,手在身邊美人腰上流連,捏了捏,真細。他俯身貼著美人耳朵,舔舔她耳垂問她:“下一場?”
美人做嬌羞狀,點了點頭。
沈家陽就牽著美人的手,闊步走了出去。
眾人又是一波起哄,有人大笑道“沈哥真是猴急!”話音結束時沈家陽已經牽著女伴離開,衣角帶的風消散在酒桌上。
空氣中留下沈家陽那句賬記我頭上的回音,幾個好哥們高喊一聲沈哥闊氣,又自顧自和美女們玩起了遊戲。
進酒店門,沈家陽推了女伴一把,催促到:“去洗澡。”
沈家陽看女伴迫不及待進了浴室,嗤笑一聲。你看,天底下不是非越人不可,說到底越人也不是美的多麼慘絕人寰,不過是個普通女子,自己上了頭把她恭維的太好罷了。她不要的,不知道多少人求之不得。
總統套房有大落地窗,一眼望出去東西中軸線路上長安街赫然在目,一盞煙的功夫,女伴已經洗好,他招了招手,女伴便裹著浴巾頻頻向他走來。
“遮啥?手鬆開,我喜歡大膽一點的。”沈家陽把煙摁滅,吐出最後一口煙。
浴巾便跌落在女伴腳踝處,在沈家陽銳利目光下,顫著大胸走來。
“自己用手托好,讓我好好看看。”沈家陽語氣輕浮,話語間聽不出對她的一絲尊重。
女伴便托著胸,一絲不掛地立在落地窗前,任由沈家陽打量。
沈家陽覺得心中莫名煩躁,手又伸進褲兜摸煙,叼嘴裏含糊對她說:“過來給我點煙。”
那女子接過打火機,抬手給他點煙,身姿曼妙,舉手投足間頗有風情。點完煙以後順勢跪在沈家陽兩腿之間,乖巧靠在他腿上,像一隻等待主人差遣的小狗。
沈家陽吸一口煙全呼在她臉上,他伸手拉起她,讓她跨坐在腿上。夾煙的手拍了拍她的臉,問她:“有想要的嗎?”
“隻想要和沈哥在一起。”聲音嬌嬌軟軟,聽了讓人渾身酥麻。
“嗬,口氣不小。”沈家陽碰了碰那吐著甜汁的小口又說:“那得看它容不容的下了。”
女伴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又拉下他的褲子拉鏈,差一點碰到那滾燙時被沈家陽擋開。他輕嗬一聲說道:“怎麼辦?你沒讓我滿意呢?”
女子迷蒙看他,愣神間隙,沈家陽已經將煙摁滅在她鎖骨處。她被燙地起身一陣哆嗦,驚恐看著他。
“滾吧。”沈家陽抽出一遝鈔票扔在她腳邊,女伴穿衣服間隙又聽到他說:“明天去店裏挑兩個包吧,記我賬上,就當賠罪了。”
片刻鍾不到,女伴已經穿好衣服,出門時又轉頭看了沈家陽一眼。他又恢複如初,平靜坐在窗前抽煙,剛剛那個暴戾恣睢的男人像是從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