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之中還存在著騙局,精妙的騙術是人人都在騙嗎?
我突然哭了出來,大哭一場,“……這是什麼,放開我!”
“你是誰?”
這個地方很熟悉,看了幾眼就有點難受,不想記起來,我到底是誰。
說來挺巧的,我的過往挺平凡,說是想怎樣,去怎麼做,找到一個問題的突破口,向著目標前進。
可我被困住了,不願麵對,那些人那些事,我也想著能為社會做點貢獻吧,於是來到這,加入了一個什麼組織?他們給我弄一些奇怪的設備做實驗。
什麼休眠計劃,造夢計劃,一列的讓我去。我也知道,接受實驗,可以給大家帶來一些研究上的突破吧,可以讓科技發展。當然不可避免,有些人會因為欲望和利益……
我不想這樣。
我想起來了,為了讓這個計劃順利進行,安排了劇本,有本劇本走向是我把台詞念完了,真相大白了,那些安排的警察就過來調查,而後我進警局,說出那句呃,反正大概意思就是知道訪問我的李警官,他的女兒被弄沒了,年紀挺小的,所以正巧用這個幌子證明我那個年紀不會做出殺害李晴的事,
完美犯罪。
說實話,這走向還不錯,就是完全把我當成棋子了呢,這不對啊,我才是主角。
哦,不是的,我是導演。
那些讓我覺得驚喜不可思議的事情,我覺得破鏡重圓的東西,夢啊!我不相信,不相信。
片刻間,我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緩緩睜開了雙眼,我家的床挺大的,從那坐起來,走到客廳喝了一杯水,象征性的說出了最後的台詞。
“你看不清臉,是你自己吧,沒有什麼牧含芸。”
沉默片刻,答道:“是真的。”
“我對她的感情沒有半分虛情假意。”不知是回答哪句。
說完了,我便倚靠在沙發上。
還是要麵對現實生活。
我出門了,正午陽光正好,我跟她打了個招呼,匆匆的走了。
來到公交車站台,坐上公交車,有些暈車費勁的打開窗戶透氣,新鮮的空氣爭著鑽進車間,拂著我的臉。
我旁邊坐下了一人,那個人我認識,是一位姓牧的女子,我笑了笑,她也跟著笑起來,可開心了。
“你怎麼在這?”
“順路就來看看,不歡迎我嗎。”
“不,我很喜歡你。”
我說完,她的臉刷了一下就紅了,那紅暈很好看。
“你變了。”
“我變了嗎?沒有吧,隻是更想用行動珍惜你們了。”
“哦,這樣。”她低下了腦袋。
很慶幸我能遇見你,雖然過程中挺起伏的。
坐在我後座的兩名男子在說些什麼,殺人坐牢什麼,我轉過頭瞥了他一眼,他挺專注的一直跟身旁人講話,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
記憶回到當時我被五花大綁在那個手術台上,那個男人對我說的話我愣是不聽,執拗的想離開那個地方,其實也就不想麵對。
“你不要再給我裝了,你仔細看看我,我到底是誰。”男人把臉湊到我的麵前,我看了看,沉默良久。
“牧含芸我會殺了她的。”說完這句話,那個男人就給我鬆綁。
順理成章的回到了現實,但是他們的臉我記不清了,挺模糊的。
我下車了,來到了一個地方,那老舊教學樓。
裏麵有很多跟我那時候年齡差不多的孩子在笑,對於那階段,我沒有什麼記憶,偶爾想看看我的同學們,也隻能從手機裏翻翻找找。
比如啊,他們又舉辦了新活動,那些人給他們拍了很多照片我一個個翻兒啊找啊,就蹲坐在房間一角看著,我還挺開心的。包括我自己不想承認說,等我從那個地方走出來了,去到學校裏還是挺快活的。
那時候也挺羨慕他們。
我走去了一家咖啡店坐著,我身後還圍坐著一桌年輕人,聽著他們說為工作奔波不易,想當初怎樣怎樣。
我自個兒想著,算了吧,過往的東西沒什麼好在重來,未來的東西還是要自己把握,脫離那個地方...果真還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