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眸,黑漆漆的一片天花板。躺在白純的床上我察覺了,精神病院嗎?我不是說我不想進來嗎,肯定是父母把我送進來的。我緩緩起身,掃視一周,我的左手邊有個簾子,右邊躺著一個人,跟我的床一致白的徹底。那人似乎也醒了,動了動身,粉色的長發灑在純白的床,精美動人的麵龐讓我不禁咽了口口水,不像我這般,我自嘲著。
想起來這醫院介紹溫馨環境,暖色搭配但現在的環境黑白?難不成是陰陽太極?我開玩笑道。隨即我皺著眉有點不對勁。\"你?我?怎麼在這?”那粉發女人冷冷開口,\"我們不認識吧?我是淵兮奕,我想我們應該早點離開這。”我怯怯地開口,冷汗直冒,不協調的簾子,沒有窗的房間,黑的極致的天花板與純白的四周地麵,太詭異了。
\"牧含芸。”她說著就起身來到我的床邊,俯下腰就要拉開簾子,我被嚇得心跳都加速了,捂著眼不眼看,\"拉開了…..這?\"她說
簾子拉開的一瞬,我鬆了口氣,除了一個白床什麼都沒有。
我側身看向門框,那裏標了數字,什麼意思?”我起身向鐵門走去,\"不知道,可能是病房號。”牧含芸有些迷茫擺了擺手”一般來說是顯示房間人數的,難道隻有一個人”\"也許是缺一個人罷了。”\"嗯,也是吧?”我擺弄著門框想找到出去的辦法。
之前我們就試過打開門把手,但門依紋絲不動。\"吱”我拉開門,左右移動的?牧含芸被我那一驚,好奇地湊過來,“隻能先拉開一點縫,不然被發現就不好了。”
外麵的牆依舊是白的,我用一隻眼睛透過門縫,牆上血淋淋的大字令我雙腿止不住擅抖。
存在即合理。
“噠噠噠”門外腳步聲愈來愈近,“快點回床上!”牧含芸輕輕拉緊門縫,趕緊把我拉到了床上。我屏住了呼吸,“人數一人,你最好好好表現。”醫生推進了房門惡狠狠的盯著我手中的筆飛快地記錄著,我心裏暗罵,不就是缺一個人嗎?關我屁事。難不成還是我把他逼走了?這是什麼醫生?
醫生推門而去,又重重的關了上門。我緩緩起身,輕聲對牧含芸說:“我覺得我們應該逃出去是吧?”“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關進了這個地方,不過我們出去之後要在哪住?”牧含芸斬釘截鐵的說,“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就去我家。”我們約定了一個黑夜作戰計劃,在深夜潛出病院。
黑夜深邃好像有無形的雙眼,好似深淵的眼睛。我下意識地扭動門把手“滋啦”門開了。我害怕的躲在了牧含芸的身後,她拉著我的手,輕輕地推動了房門,眼前的景象不由令我們懷疑人生。這不是我家嘛?
空間扭曲,這個病房的門連接到了我的家?就荒唐的理由,我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平時我最多隻在電視和小說裏麵看到過詭異靈異事件,這種恐怖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這是我的家,你讓我先,先走吧!”我裝著一副毫不膽怯的樣子,陣陣尖尖的走到了客廳,我的家不大,隻用三步就能達到客廳,路過廚房時,總會聽見裏麵傳來滋滋的響卻沒有一個人。
我家門前咋還有鏡子?我站在鏡子前,擺弄著頭發,牧含芸尚未進來,在牧含芸走進來的時候瞟了眼鏡子,她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說這真是你家嗎?”牧含芸有一些摸不著頭腦“你是嫌棄我家太小?你大小姐的家當然豪華了。”我嘴比腦子快一通嘲諷。
“不是的,這裏有人嗎?”牧含芸剛開口就為眼前的景象開始緊張。
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你回來啦!”那個女人很高興的朝我擁抱過來,“媽,別這樣。”我推開我媽媽的熱情擁抱,我非常討厭肢體接觸,牧含芸發現了這個房間沒有我的父親,看著我們母女倆沒有提起這個父親,於是就以為我是單親家庭。
牧含芸簡單地分析著這個母親年齡差不多60歲了這父親年齡應該也和母親差不多,可是我才15歲的樣子,難道是父親先走了?
“我父親走……”我拍拍呆愣在原地的牧含芸,她卻連忙開口“沒事沒事,不說這個。”
我和她走進了我的書房,你是我媽媽睡覺的地方,我們坐在椅子上討論著正激烈時“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鈴”鬧鍾響了!
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馬上要去,馬上要去了,要去了。我的胸悶的喘不過氣,瞳孔顫動著。
“你先別急,要去哪?”牧含芸安撫道,“全是全是屍鬼。殯儀館活著的屍鬼活著的。”我全身縮成一團,可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