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徑直往前走,這時,那些警察開始沒拿槍出來吃了虧,他們現在是拿槍頂著王偉,並給王偉上了上銬。
王偉上了警車,他回過頭對母親說道:“媽,我沒事的,你隻管放心!”
但此時此刻,王偉的母親李翠花又如何放心得下,她的親哥哥都無法保得住自已的兒子,那麼這臨川縣城誰還有能力救自已的兒子呢,一向老實巴交的李翠花不由坐在地上痛哭失聲起來。
而發生衝突後,老林頭知道王偉的父親王山不能激動,他早就推著王山的輪椅車離開了,要不然王偉看到自已的父親為了自已出了意外,他相信,這些警察都會死在他的手下。
而林妮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陣勢,她被警察震懾住,隻是陪著王偉的母親李翠花流著淚,她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聽到槍響,還有些村民們不知怎麼回事,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縣公安局局長宋長生怕再出什麼竟外,他一揮手,那兩部警車鳴著警笛飛馳而去。
槍聲過後,聽到警笛響起。不好,肯定是老王家出事了,村民們都知道王山的兒子為了他們大石村新農村建設的事情,那是被抓幾次了。
這次聽說是被他大舅保出來的,哪知隻隔了一天又被抓,而且趕到現場的人還知道王偉打了警察,看到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都是左鄰右舍,他們雖說沒有什麼能力幫到他們,也就隻好不停地勸慰著王偉的母親李翠花,告訴她,公道自在人心,他的兒子王偉是吉人有天相,沒有什麼事情的。
王偉的母親李翠花在村民的勸說下,她也靜靜地平靜了下來,要知道,如果自已不夠堅強,那麼他的老伴王山會出大事情的,要是兒子王偉知道了,真不知要幹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王偉的母親李翠花也漸漸地收起了哭泣聲,她在林妮的攙扶下向家中走去。村民也緊跟其後,滿臉的關切,就是那些拆了房子的人,他們也不再言語半句,別人的兒子沒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現在人都那樣了,那怪不得他兒子,隻怪政府的糊塗,說什麼好呢,隻好以糊塗來詮釋政府的無能罷了。
林妮安置好王偉的母親李翠花後,她在王偉的母親李翠花耳邊輕輕的說道:“王嬸,我到縣城去看一下,看能為能打探到偉哥的消息的。”
聽到林妮要去縣城,難得這閨女有這片心,自已看來沒有看錯人,李翠花掙紮著站了起來,她要和林妮一塊去。林妮輕輕地把王偉的母親李翠花扶著坐下,她輕輕地對王偉的母親李翠花說道:“王嬸,我一個人去就行了,王叔還要照顧呢,萬一王叔那裏出了什麼事情,那就真的不得了了。”
聽了林妮的話,李翠花心裏一陣默然,如果真的老伴王山出了點什麼事情,依她兒子王偉的脾氣,那還不要鬧得個天翻地覆,看來自已還得忍,先把老頭子照顧好,那才是對兒子王偉最大堅持。
想到這裏,王偉的母親李翠花點了點頭,她一臉疲憊的對林妮說道:“妮兒,可苦了你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在外麵要小心點,別上了人家的騙。”
林妮安頓好王偉的母親李翠花後,她也要回家作點準備。回到家時,她看到王偉的父親正坐在自家的和場裏和父親聊著天。
看到林妮回來,王偉的父親王山急切的對林妮問道:“林妮,我們家三兒怎麼樣了?”
聽到王偉的父親王山問自已,林妮不由一怔,她故作輕鬆的對王偉的父親王山說道:“王叔,沒有什麼事啊,警察隻是教偉哥到警察局錄下口供,問他昨天是不是撕了挖掘機封條的。”林妮避重就輕的對王偉的父親王山說道。
林妮知道,如果把事情說得太輕了,王偉的父親反而不會相信,有些事情自已也隻能說得模棱兩可,盡最大的力量是不刺激王偉的父親,因他有高血壓,怕出什麼意外。
哪知王偉的父親還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自已剛剛明明聽到槍聲了,還說沒有什麼事?
“那槍聲是怎麼回事?”王偉的父親王山還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林妮說道。
“槍聲?喔,那是警察看到有很多隔壁左右鄰居圍了過來,他們又怕象昨天圍了鄉政府一樣,他們是向天上開槍警告呢,沒事的。”林妮故作輕鬆的對王偉的父親王山一笑說道。
林妮知道,那警察一槍,要不是陰差陽錯的偉哥哥彎腰去扶他的母親,現在隻怕她與偉哥哥再也見不到了呢。想到這裏,林妮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她生怕王偉的父親看到,急忙轉身擦掉眼淚。
她也知道,前一天,大石村的村民很多人都到鄉政府遊行了,那場麵聽回來的村民說,那是武警和特警都派過來了的,要不是王偉他大舅從中調解,還不知要出什麼事情的。王山也知道這回事情,所以自已扯的這個善意的謊言,王叔還是有點相信的。
聽了林妮說的話,王偉的父親也就沒有再問林妮,隻是喃喃自語道:“我的三兒我知道,是個老實本份的年輕人,隻是個性有點直,看不得不公平的事情。而且他脾氣有點爆,看來是要吃點虧才會成長起來的,唉,這個世道,做人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要不然會要吃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