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倩聽到了這話，當即也是解釋：“是，有些同學和我說的，在我們那裏，沒有男朋友的女生是很會被看輕的，而且他們都知道我是處女，都說肯定是沒有男人要了。”
張若和王偉都沒有出聲，聽著張倩繼續說下去。
“有些同學的相貌也是不錯的，他們的家境也不是特別的有錢，但是花錢起來都是大手大腳的，有人就和我說，他們是去賣給大老板了，那些理發店裏的賣一次隻能有兩百塊，但是她們賣給大老板的話，有千把塊左右……”
“有些人就慫恿我也去，還說是有些地方的老板就喜歡找處女，破了處女的身子可以衝喜什麼的，還可以拿好幾倍的錢……”
張若這時候接口道：“後來你為了償還你父親的賭債，就來這邊把你的處女的身體給賣了，對吧。”
方倩點點頭，她的心下已經絲毫沒有懷疑為什麼眼前的這兩個人隻是聽她一個勁的講故事，而沒有對她做點什麼了，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她也是旋即開口說道：“我在班級裏有一個相處地很好的朋友，叫小蓮，她的處女就是賣掉的，換了一個老大個的手機，在同學裏麵很是風光的……”
這個年代的手機無非也就是能打打電話發發短信的磚頭罷了，王偉的心底下嘖嘖了一下，還以為自己那個年代的女孩子就已經不自愛了，原來到了哪兒也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分別。
“她做人也很好，我父親有時候欠賭債，沒有生活費給我，我就挨餓，她看我有時候沒有錢，也常常會接濟我一下，也沒有讓我還，而且，她都和我說，她賣了沒關係的，我是她最要好的姐妹，她不會看我受苦的……”
張若顯然已經是聽得有些入迷了，突然之間出聲開口道：“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王偉本來是想出聲阻止的，後來轉念一想這麼聊下去倒也是沒有問題，也算是走進了這姑娘的內心，日後有什麼事情詢問起來的話，倒也是更加地方便一些。
方倩抬頭看了張若一眼，像是很為難一般，過了小會兒才說道：“她去打孩子，回來的路上在小巷子裏暈倒了，我剛好路過，那時候我爸爸不在家，我就把她接回我家住了兩天，從此之後他就把我當成好姐妹了。”
張若哦了一聲，示意著方倩繼續再說下去。
“這次我想要賣掉自己的第一次的時候，小蓮勸了我很久，還說她可以借我錢，我說她的錢也是賣力換來的，她說沒有關係反正她已經髒了不能讓我也髒了……”方倩說著說著便滴下了眼淚來，一邊的人看來還真是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
王偉的注意力倒是沒有在這上麵，他還是沒有忘記了今天要問問題的使命，當即開口說道：“那這樣說的話，你不是通過小蓮找到了這個途徑的了。”
方倩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開口說道：“不是……”
“那是誰？”王偉追問道。
“在我們的學校裏，賣的女生也不是隻有小蓮一個，隔壁班的蔡姐也是賣的，她看我漂亮很早就攛掇我去幹這個了，說我家裏反正也沒錢，看我穿得土裏土氣的，到時候隻要往床上一躺，錢就自然來了。”
“後來我就去找了她，她聽到我要賣，還取笑了我一頓，說我看起來清純還不是就這樣……我也覺得自己下賤……”
王偉心下一動，蔡姐，這也算是一個突破口了，雖然和幼女的案子說不定扯不上關係，但是也可以作為可以調查的方向來對待了。
方倩的故事也算是說到了尾聲了，王偉心下也思量了起來，這回叫方倩來的理由是要買她的春，要是不辦事兒的話……
可是也不能真叫張若把方倩給辦了，真要是下手幹了，那就是作孽。
心下一轉，王偉又是想出了辦法來。
王偉對方倩說道：“這回****，你有沒有和他們簽訂合同？”
方倩思索了一下，點點頭說道：“簽訂過了。”
“賣身契？”張若問道。
“不是……”方倩忙搖搖頭，開口說道：“我還是認字的，這次是隻賣一次，然後就買車票去別的城市了，再也不回這裏來。”
王偉當即對著張若開口道：“頭兒，我看這個妞不錯啊，我也很喜歡她，你看咱就帶回家裏搞吧，在這兒多惡心你說是不是，到時候咱就把這妞兒也給買下來，怎麼樣！”
張若直接明白了回來，點頭說道：“好啊，好啊，你這個想法不錯，小偉，就這麼辦，在這裏太惡心了。”
方倩有些驚恐地看著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和他們口中所說出來的話語，她隻以為兩個人隻是要了她的身體之後就不會再想什麼了，沒有想到竟然要把她帶回家裏去做事，當即她也是連聲地說道：“不是，你們隻要在這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