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全部低著頭,不敢去看周圍人那寒芒般的目光。
女人們開始痛哭,不知道是在哭蘇辛柔的悲慘,還是在哭自己的眼光,找了個這樣的男人。
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的肖威也不禁對這些衣冠禽獸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王八蛋,怎麼可以這樣做,你們是真的該死,畜生,垃圾。”
幾個人被肖威罵的沒有說話,唯獨田友民,他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衝著肖威喊道:“你叫什麼叫?別以為你沒上她你就是個好人,那天如果不是你醉倒了,你會不上?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還有你,陳奇。”
罵完肖威,田友民又衝著陳奇喊道:“今天你要麼放了我們,你下藥和砍傷我們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每人可以賠償你十萬塊。
五十萬不少了,夠你去別的城市重新再找一個老婆了,如若不然,你就殺了我,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我死了你一樣要被判死刑,有你一家老小跟我陪葬,值。”
另外四個人終於抬起頭,他們衝著陳奇連忙說道:“陳大哥,我們賠錢,你放了我們,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我們每人給你十萬塊,你如果嫌少,我們還可以加,求你放過我們。”
陳奇沒有理會這幾個人,而是盯著田友民。
而田友民哪怕肩上還在冒血,但也不甘示弱瞪著陳奇。
陳奇不怒反笑道:“好,很好,這個時候你還敢威脅我,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了。”
“怕死就不會上你老婆了,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放了我,我前麵說的賠償一分不少的給你,十萬不夠我給你二十萬,一個女人而已,有了錢你還怕找不到女人嗎?
你女人跟你的時候又不是個雛,誰知道她之前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你...”
“混蛋。”
田友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奇的一聲怒吼打斷,陳奇一拳打在了田友民的麵門上,這含怒一擊直接將田友民打倒在地。
陳奇似乎還不解氣,衝上去在眾人的尖叫聲中一刀割下了田友民的耳朵。
田友民疼得大叫,隻可惜全身無法動彈,隻能在地上如同一條被陽光暴曬的蛆蟲,不停的抖動。
陳奇提起田友民的頭發,拿著刀在他臉上比劃,然後說道:“說啊,你繼續說啊,你繼續激怒我啊,我會把你的耳朵,鼻子,舌頭一個一個給你切下來,繼續啊。”
周圍的人也趕緊勸說,叫田友民服個軟,不要再惹怒陳奇了,畢竟以陳奇現在的精神狀態,他完全有可能將他們全部給殺了。
可是不知道為何,田友民今天顯得格外的硬氣,他死死的盯著陳奇,突然咧嘴一笑,滿臉血汙的臉十分怪異。
陳奇見到他竟然還笑的出來,抬手就是一巴掌,喝道:“笑你麻痹。”
田友民被扇的整張臉都貼在血泊之中,他開始瘋狂大笑,哪怕是肩膀和耳朵處還帶著劇烈的疼痛。
難道他瘋了?
陳奇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衝他吼道:“你他媽在笑什麼?不準笑了。”
可能是笑夠了,田友民慢慢停了下來,嘴角卻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
剛才的一拳一耳光,讓他的鼻子和嘴裏都是鮮血,他沒有去理會留下來的鮮血,而是對著陳奇慢慢說道:“我笑你,笑你這頭大烏龜,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嗎,每天你出門上班,我都會和你老婆私會,我家的床單上,都是你老婆的體液,我家的電腦裏麵,都是和你老婆的親熱視頻,你每天頂著個綠帽子,竟然還不知道,是不是很可笑,哈哈哈。”
田友民爆出來的瓜,讓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陳奇也是如此,他口中念叨著不可能,一下子沒有站穩,同田友民一起摔倒在地。
不過他馬上又爬到田友民身上,抓著他的衣領喊道:“不可能,你騙我,我他媽打死你。”
“打啊,你他媽打啊,反正我賺夠了,你不信可以去我電腦裏麵查看,E盤密碼八個八。”
“我殺了你。”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