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繁華的龍都中每天都充斥奔跑似的快節奏,每一個走在路上的人手裏似乎都提著一把無形的刀,飛也似的匆匆疾走。似乎慢了一步就要被怪獸吞噬到無底深淵一般,絲毫不給人喘息的餘地。

龍都,這個承載著多年龍氣所在的城市,異聞、怪談、傳說自然也不在少數。就在這樣的都市裏,有一家自帶怪談的四合院酒館。隨緣酒館。

步入北京四合院,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四合院由四個獨立的建築圍合而成,中間是一個寬闊的庭院。紅牆黛瓦,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散發著沉靜而莊重的氣息。 院門上方掛著一塊匾額,上書著“隨緣”二字。一打開大門,庭院中的傳統石板路上鋪滿了青石,踩上去略帶涼意。庭院四周種滿了繡球和彼岸花。左麵是繡球,右麵是彼岸花,兩種不同的氛圍給酒館更添了幾分妖冶色彩。庭院的一角有一個魚池,碧綠的水麵上偶爾有金魚悠閑地遊來遊去。

再走則是店家自住的區域。

在院子的一側是廳堂,一個精致的古琴擺放在桌子上,邊上擺放香爐更加幾分古色。廳堂的牆上掛滿了人物畫像,加上柔和的燈光,整個空間更顯溫馨。一旁有一把紅木的大椅子,柔軟的靠背使人感到舒適和放鬆。 院子的另一側是主臥室,寬大的床鋪上鋪著精美的繡品。

女子身著一襲紅色的長衫,紅如鮮血般鮮豔,襯得她膚色如雪,如花一般嬌美。長衫寬袖,輕盈地飄動著,仿佛流水般柔美。 衣袂上繡著一些細膩的花紋,流露出一種典雅的氣質。 她紅瞳閃爍著一絲冷酷的光芒,像是兩顆寶石般迷人而高冷。那雙眸子深邃而銳利,秀發烏黑如夜,披散在肩上,微微的卷曲使其更顯柔美。隨風舞動時,宛如黑色的瀑布,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神秘力量。 她的身姿優雅而挺拔,身形修長苗條,舉手投足間流淌著一種自信和威嚴。她那冷豔的麵容與高貴的氣質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這位紅衣,

晚上9點,老板娘吳嗔準時打開大門。在角落的卡座上放上一個許願專座的牌子, 她紅瞳閃爍著一絲冷酷的光芒,像是兩顆寶石般迷人而高冷。那雙眸子深邃而銳利,透露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智慧和力量。 修長眉毛微微挑起,勾勒出她俊美的麵龐。高挺的鼻子與嬰兒肥的臉,構成了她獨特的麵容。她薄薄的唇瓣微微勾起,時而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給人一種莫名的戒備感。 她如人間尤物穿梭於客人之間,空閑之餘,吳嗔就坐在酒吧前台等著客人點單。百無聊賴之間,吳嗔就去古琴那彈上一曲,如泣如訴這仿佛不是酒吧,是古代的高級茶樓。

“喵嗚嗚”一聲貓的慘叫打破了和諧的琴音,就見一群野狗追著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貓,黑貓一下竄進院子裏的樹上,野狗們想要追過來,隻見吳嗔抱起垂尾搭耳的黑貓,皺了皺眉頭道“九命?”

“喵嗚”黑貓聽到九命兩個字的時候瞳孔微微一怔,看到吳嗔那雙深邃的紅瞳叫聲中帶著一絲嗚咽。隨即想要往吳嗔的懷裏蹭,頭剛要蹭想到自己滿身血汙的狼狽模樣又把頭縮了回去,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吳嗔。門外的野狗們呲著牙想要往店裏衝過來,吳嗔一個眼神過去,野狗好像挨打一般,夾著尾巴逃走了。

“吳楠,店裏你打理一下,我這有事情要處理”吳嗔看著另一端坐著打遊戲,假小子一般的吳楠。

“你可真是看不得我閑著。”吳楠罵罵咧咧道。吳嗔一個眼刀子遞過去吳楠就好像小雞仔似的悻悻走去吧台。

吳嗔將黑貓抱到自己的臥室,將貓放在自己的床上,隻見貓踉蹌著想下去。

“好容易又見麵了,不用見外。”吳嗔一邊拿出藥箱一邊說。一邊說一邊拿出一隻小木盆,將一堆粉末倒進去,然後將黑貓丟進去。

“喵熬熬”進入盆中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慘叫,隻見吳嗔雙手結印,打造出一個隔音的結界,她可不想自己第二天上熱搜,說帝都某酒吧老板娘虐貓。

結印完成後,吳嗔一個白眼“你怎麼還是這麼能叫,你知不知道你叫一聲周圍人要遭多少罪”說罷,吳嗔從耳朵裏拿出一個耳塞。

“喵嗚”黑貓好似委屈似的默默將自己埋進水裏,隻留一個黑鼻頭在外麵。

“我知道你疼,但你先忍忍”吳嗔略帶心疼的給黑貓洗著血汙,幾分鍾後,盆裏的水冒出絲絲黑煙,吳嗔將貓從盆裏拎出來又放在了一堆藥粉上,這一次黑貓很開心的在貓薄荷裏打滾,然後就被吳嗔打包成了木乃伊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