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雖然很害怕,但是他必須為以後的安全著想。
“你從來沒有用任何的行為來來證明自己。”
“所以我必須要用自己的方式來確認你們的安全性。”
說著,陸槐放開了手裏錘子,那白色的大號羊角錘被重力牽引下向著地麵砸去。
不過在下落的半途中,錘子就瞬間解體,變成了一條長長的白色絲綢,隨著‘撕拉’的一聲輕響,絲綢又向上漂浮起來,裹住了陸槐的手掌上,收緊,然後就沒有任何痕跡的融入了他的皮膚裏麵。
另一隻手裏的硬幣也是同樣的情況,不過因為是握在手掌心裏麵,印著笑臉和哭臉的硬幣消失的靜悄悄的。
看到這一幕陸槐這副主動繳械的樣子,積攢著怒氣的舒雲意不由得一呆,但是少年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幸運的是,我得到了非常好的反饋。”陸槐微微笑著:“所以是我以小人之心冒犯了一位有著強烈正義感的女士,我感到萬分抱歉。”
少年笑著,學著西方的貴族禮儀一般,向著麵前的少女行了一禮。
笨拙且難看。
“但是還是說好啊,我隻表示抱歉,不表示後悔。”
舒雲意聽著,心裏竟冷靜了下來,不再生氣,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滿是嘲弄笑容的人,又扭頭看了一下表情呆滯的林秋禾。
然後少女就陷入了思考之中,整個店裏麵頓時安靜了好一會。
等到陸槐快要繃不住的時候,才緩緩開口道。
她收起了架勢:“或許,今天不是一個請人吃飯的日子。”
說完,舒雲意手上的花紋也盡數褪去,眼裏的淡色紫光也慢慢的隱去。
陸槐聽到這話,便知道自己這波騷到不行的操作算得上是完美落幕了。
而且!忙碌了一天的陸師傅也總算是得到了收獲!
忍住不然自己的嘴角上翹:“我想也是,實在可惜,那隻好改天再約了。”
就像是這家店的主人一般,陸槐讓開了自己用身體堵著的店門,誇張的做出了‘請’的手勢。
“因為我還要在這裏待一會,所以請舒女士原諒我不能出門送你了。”
舒雲意看著笑容欠打程度不減反增的陸槐,慢慢的走向了門口。
但是在經過陸槐身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轉身,短馬尾少女抬起了頭,看向比自己高了不少的陸槐。
貝齒輕啟:“裝模做樣的樣子。”
陸槐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舒雲意也不理他:“我剛剛給她下了一個心理暗示,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她在後麵的一個小時裏會按照自己潛意識裏的安排來進行。”
“在段時間裏請你不要隨便打擾她,我在使用【花畫卷】時發現她的精神壓力非常的大,已經到了隨時都會崩潰的程度了。”
“現在被我用了【花畫卷】情況後,她可以很大舒緩一下身心,以免她身上‘不知名’狀態又一次發作後,變成一個瘋子。”
舒雲意說完,向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了陸槐。
“這樣,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散去紫色光芒的眼睛現在也同樣十分的美麗,她用著它看著陸槐。
陸槐看著靠近的舒雲意,精致的小臉,清澈到可以反射出自己身影的眼睛,不存在的心髒猛地慢了一拍,但是為了穩住場子,他還是硬著臉說道:“信任,一直都是互相的。”
“那是當然。”少女這麼回答道。
“不過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