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爾作為學院首席工具人,此時此刻,他已經徹底放棄思考啦!

還思考個球子。

過去的過去,他都為了學院鞠躬盡瘁的,好幾次,好幾次啊,院長給他安排了超級,特別難的任務!

他上過雪山,下過海,地下城,各類遺跡,乃至於還和許多城市乃至於機構進行該死的周旋,就為了給學院爭奪話語權跟利益

已經不知道多久了。

好像是從他從學院畢業開始。

那個時候,他學的是曆史,畢業的時候他懷著一腔熱血準備跟各種老東西相伴一生。

直到院長對他說了句話。

——哎呦,不錯哦,有沒有興趣跟我幹啊?

於是,年輕的安格爾走上了被安排的道路。

數不盡的夜晚,他都扛著猝死的風險,靠著一杯又一杯的咖啡續命,好幾次差點都直接過去了。

不過還好,每次院長都能夠帶著教會最資深的牧師及時對他施展治愈。

安格爾一開始還挺感動。

後來才發現。

操他媽的,這彼陽的玩意,是找不到下一個好用的工具人了!

而現在呢。

他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輕鬆,什麼叫做自在,院長那彼陽玩意,原來一直都過得這麼爽。

不需要考慮計劃,不需要製定戰略,不需要調查,觀察,搜集情報,安排人員

什麼都不需要。

他要的就是,擺,一直擺。

有外置大腦李維在這,他什麼都不用做,太爽了,如今,看著那頭神孽,與李維臉上掛著的一抹淡淡微笑。

安格爾揪著的心徹底放下了。

這抹微笑給了他前所未有的舒心。

就好像是隻要相信這個男人就好。

隻要他在這。

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他不由得在內心感慨一句,這才是真正的人才啊!不像那個彼陽的院長!都擺了幾十年了。

問,就是你一定能做到,順帶著他還能夠來上很長一段雞湯,每次都不重樣!

所謂掌權者隻要說說話,彰顯一下存在感就好了,反正也沒有人能夠把他踢下去欸?

安格爾眨眨眼。

把院長踢下去

誰來踢?

哦吼吼吼!!!!

希望,是生活的希望,安格爾看到了眼前一片光明啊。

如果是李維把院長踢下去了,他一定能夠做的更好,絕對不像這個混蛋院長一樣,把他當牛馬工具人使喚!

小小的野心紮根在了安格爾的內心中。

遠處,神孽進入了二階段。

炮火的轟炸,人們的進攻,令祂發生了堪稱奇跡的轉變。

皮膚之上附著了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甲胄,唯獨休斯手持的神聖長槍才能夠破防。

但是,破防的一瞬間,祂體內的血肉便開始瘋狂蠕動,生出血肉,最終在凝固為新的甲胄。

在祂的嘴裏。

那噴吐的灼熱烈光,也裹挾著恐怖的溫度,如岩漿一般湧出。

砂石泥土融化。

這片大地。

滿目蒼夷。

對祂發動進攻的人們隻能倉惶退去,再度尋找著進攻的時機。

雙樹城的士兵們,在見到了自己所構成的火力網僅僅隻能夠限製祂的行動後,也沒有停下進攻的步伐。

數不盡的炮火不停的宣泄。

富裕的仗不曾間斷,魔力從他們的身軀中逐漸的被掏空。

第四支隊退去,體內的魔力一幹二淨,而第五支隊放緩了進攻的步伐。

於此。

那一頭孽物停止了吐息。

祂嘶吼一聲。

暴虐的氣息化作風暴席卷而來。

龐大的身軀開始向著方才進攻祂的人們衝去。

就像是,一輛泥頭車!

祂使用了泥頭車衝撞。

如此龐大的身軀攜帶著恐怖的威力,向著休斯撞去。

他手中的神聖長槍就像是燈塔一般,吸引著這個怪物的視線,這柄武器對祂破防了,縱使血肉再度生長而出,可痛楚不曾減退。

以及

祂頭顱之上那隨機分布的每一隻眼眸,都好似噴出了怒火一般。

拉仇恨。

其餘人都以為是因為休斯破防了,所以才拉到了祂的仇恨。

但是。

僅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更深的緣由。

就像是李維,休斯以及大概猜出來一些的鈴蘭。

鈴蘭將手從爆米花桶裏緩慢抽出,平靜的臉龐之上閃過一絲恍然。

她將指尖靠近嘴唇,輕舔。

最初劍士斬殺的神明。

如此說來

這柄槍在過去說不定也對祂造成過傷害。

那麼

他肯定也是猜到了,所以,為什麼她借槍的時候,沒有阻止她。

故意的對吧。

休斯騎乘在戰馬之上,於北地荒原之上,與這頭怪物周旋。

遊走,遊走,高舉長槍聖光綻放的同時,還是遊走。

躲避著進攻的同時。

休斯還朝著祂勾了勾手指。

嘴裏嘟囔著李維教他的和善交談小技巧,“你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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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怒。

麵對休斯的挑釁,暴虐之主的選擇是,先把這個家夥解決掉!

僅有殺意,與暴虐的憤怒,蔓延在祂的身軀之上,沒有絲毫的理智,就像是一隻野獸。

無法靠近這個怪物,僅能夠遠遠觀望的候選人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