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柳最近天天被自家老頭兒念叨整天隻知道宅在家裏練槍,不出門找找姻緣,上山拜個佛求段情也好。
“臭丫頭,你都及笄多久了,還沒有一良人在身邊,是想當尼姑嗎!”薑武昌吹瞪著他那不多的胡子訓斥著薑柳。
“爹啊,少生點氣,再氣你就要掉光胡子嘍,娘她可是最喜歡你這個胡子了呢哈哈哈哈哈哈”說完薑柳就溜了出去。
“你!臭丫頭真是反了天了!”薑武昌想追上去發現人早跑沒影了。
象姑館。歌舞升平,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小二們忙前忙後,許多客官都已經喝的神誌不清,都沉浸在這人間天堂裏。
二樓雅間裏。
“來,楊兄,提前祝你新婚快樂啊,沒看出來你明明是兄弟們裏最小的,結果是最早成婚的,到時肯定隨你100兩。”薑柳舉著酒杯同楊峰峻碰了下。
“嘿嘿,沒辦法,小娘子著急的嫁呀。真不愧是薑大將軍啊,出手真是闊綽,那我也不和薑兄客氣了,到時記得來參加宴集啊。”
“一定一定。”
“前幾日打聽到今日象姑館有新曲目,便早早就預訂好包間了,畢竟這館裏的曲目都聽膩了,難得有新曲就邀你來聽聽,不然你家老將軍成天叫我拉你出去走一走,悶在府上算什麼事(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桃花)”
不過這句話楊峰峻沒說給薑柳聽,他也不知道薑柳對於另一半是什麼看法,說不定壓根沒這個打算呢。
樓下人聲熙熙攘攘,不知誰說了句“今日新曲目居然是宛小姐表演!真是大驚喜啊。”眾人聽聞紛紛朝舞台上看去。
就見那舞女緩緩走上台,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烈焰的朱唇和潤紅的臉蛋散發著妖惑眾生的魅力,好像那野玫瑰。
一瞬間,眾人都被震驚到愣在原地,隨即紛紛在台下讚賞象姑館的這一手好牌。
同時,二樓雅間裏的薑柳望著樓下的舞女也失了神,楊峰峻見了便開口說道:“這位小姐叫宛落,可是象姑館裏最大的一個頭牌和搖錢樹,是館裏媽媽從小親力親為培養到大的頭牌,聽說賣藝不賣身,不是大場合都不出場呢。”
薑柳摸著自己的心口處,問道:“楊兄,你可知我現在是什麼心情?”
“讓我猜猜.......情竇初開?還是......”
沒等楊峰峻說完
台上的女子轉過頭來視線與二樓的薑柳對上,那一瞬間,她的回眸,高峻山峰都被她鎮住,她的眼神裏有燦若星辰直直撞進了薑柳心上。
薑柳大腦隻剩下宛落那張明媚動人的小臉,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了。
楊峰峻見薑柳遲遲不回話,乍一看,旁邊那人已經傻愣在原地便推了推,調侃道:“哎呦,薑兄怎麼愣住了?莫不是看上這館裏的宛小姐了。”
等薑柳回過神來宛落已經下台了,本想追上去,奈何這時下屬稟報傳她進宮有事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