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落下去的時候,有意識地鬆開了手,結果自己摔在了地上,腦袋重重地磕了一下。
楊刀頓時感覺頭暈目眩,腦袋沉重,嘴裏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就失去了意識。
這一下確實摔得不輕,因為摔下去的時候是兩個人的重量。
楊刀腦袋被磕破,血正往外溢,但流在一塊玉上,更重要的是,玉還發光了,不過沒有什麼後續,這人也暈死過去。
翌日清晨,藍裙子女生最先醒,一看自己就這麼穿著衣服睡了,她下意識地先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看看有沒有異常,接著看見了旁邊躺著的性感女生,還沒來得及叫她呢。
藍裙子女生先想起了一個事兒,昨晚大家都喝大,叫了代駕,好像人還沒走來著。
“糟了,曉琳!”
藍裙子女生喊了一聲,急忙出去找,剛跑到客廳,就看見了睡在沙發上和地上的人。
“曉琳!”藍裙子女生跑過去叫曉琳。
但楊刀先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腦袋還疼得要命。
起身用手摸了一下後腦勺,有凝固的血塊。
“喂!”藍裙子女生怒道。“你對曉琳做了什麼?”
楊刀仔細一想,想起來了,立刻道。
“還我做了什麼,應該是我問你們要做什麼吧?我一個代駕的,非要我送你們進來。”
“才走到這裏呢,就開始撒酒瘋把我推在地上,看看我後腦勺都磕破了。”
“在地上躺了一夜,你們還問我做了什麼?”
藍裙子女生聞言,神色有點尷尬,轉頭看向曉琳,問。
“他說的是真的嗎?”
曉琳看了看楊刀,又努力回想了一下,點點頭。
“好像是……”
說著,她告訴楊刀:“對不起啊,我昨晚確實喝多了。”
楊刀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想起來了就好,可別說我對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行了,既然真相大白,那我走了。”
說著,楊刀就要走,藍裙子女生伸手攔住了他。
“等一下!”
楊刀剛想問她還要幹嘛,這女生拿過包,從裏頭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
“喏,這是我們賠給你的醫藥費。”
“還有,昨晚我們喝多失態的事情,能請你保密嗎?”
楊刀看了看這疊紅票子,錢誰不喜歡?但他又不是剛入社會的菜鳥。
這種錢拿了,有沒命花都不一定,於是果斷開口道。
“錢我不能要,我也從來沒見過你們,拜拜。”
說完,楊刀轉身徑直離開。
他走了,那穿得性感的女生才出來,問。
“瀾悅,曉琳,怎麼了?”
瀾悅沒理她,隻是看了看手裏的鈔票,心裏納悶。
“他居然不要?”
“應該是人品還不錯的小哥哥。”曉琳笑道。“昨晚我們都醉成那樣了,人家也沒對我們做啥。”
瀾悅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不行,我得去查查這個人的底細。”
與此同時,楊刀出了門才看時間,已經九點了。
他馬上就遲到了啊,代駕是晚上的兼職,其實他本職工作是保安。
但緊趕慢趕地回去,等他的卻是隊長李大勝的黑臉。
“楊刀,你不用來了!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