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嗎?”
“那不知道, 評論全是勸離。”
“我要是她,孩子我也不要。現在就這麼個德行,還指望他能承擔起作為丈夫,父親的責任?及時醒悟為時不晚。”
“大家基本和你的想法一樣,但是有人建議去父留子,孩子是無辜的。”
“站著說話不腰疼。打掉以後這個女人的人生還有希望。不離婚,她和孩子都不會幸福。離婚留孩子,她的路怎麼走,撫養子女本就是夫妻雙方的事情,一個女人獨自帶孩子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 多小的概率她會再遇到一個真心待他,珍惜待她孩子的人。說實話,我做不到。離婚,打掉孩子,她的人生以後還有希望。”
對於如此“現實”的回答,我表示相當讚同,
“我僅代表廣大女性感謝你的理解。”
“別鬧。”陸川嘴角噙笑,轉眼認真地說: “但是我以人格擔保,絕不會讓你經曆這些。回家我就軍令狀。 ”
“你這求生欲太強了哈哈哈。 ”
車水馬龍、華燈初上。
阿姨下周就可以出去,以後按時化療加中藥控製。安然的狀態也好了很多,她說:“我得堅強,不然我媽看到了會更難過”經曆才會使人成長,不管是主動改變,還是被迫接受。
陸川和衛藍去恒隆地下停車。
“過一陣我在日本的那個男閨蜜要來大連就職,到時候咱們一起吃飯。我要介紹我兩個最好的朋友互相認識。”
“啊?就是那個讓我一度認為你倆會在一起的那個什麼宇?”
“薑振宇。”
“不是,這可不行,我得說你幾句。哪有什麼男閨蜜啊什麼得鬼話,你可別讓我相信男女直接“有什麼純潔的朋友關係。就算你沒有想法,他也不一定”。
“哎呀, 真的相當相當純潔。等你見了他人你就知道了。”
“怎麼,他不喜歡女人還是咋地。你可有男朋友了,陸川知道這事兒嗎? 雖然我是你朋友,但在正義麵前我可是也會大義滅親的!”
“怎麼,你要給我塞豬籠然後扔進河裏?哦不,扔進海裏?”
“那我是不忍心的,我可能天天跟你屁股後麵表示強烈譴責!成為你的黑粉!”
“我謝謝你哦,但是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哎呀真的沒有任何曖昧不明的關係,不然我還不得偷著掖著藏著,還能讓你們三方見麵?”
“姑且相信,後續我要親自驗證,我看男人你知道的,光是一個眼神我就能揣測出他藏著什麼屁!”
“你這個比喻也是沒誰了,”我不顧形象的咧嘴大笑,和安然打鬧。
“江念錦?!”身後傳來不熟悉的女人聲音,口氣略帶質疑和不客氣。
我和安然疑惑的回頭。
一個帶著大框眼鏡的女人,紮眼的淺黃羊毛卷發襯著略顯稚嫩的臉,配著玫紅色的口紅讓人說不清是成熟還是清純?就讓我聯想到小時候偷穿媽媽高跟鞋拿著口紅往自己臉上亂畫的樣子。但這個人,我應該沒見過。
“誰啊?”安然問
“我好像不認識。”透過對方的眼鏡我確認到她確實看著的是我,且名字也和我對的上,雖然對她那種像某一部分專櫃導購員狗眼看人低的眼神極為不滿,出於禮貌和好奇,我還是搭話了,“是在叫我?我認識你?”同時也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和這個女人年級相仿的同事,前同事,親戚家孩子,鄰居等等的我認識的人,還是沒印象。
她身後的車裏探出個男人,背對著我們的方向鎖了車轉向這邊,
“艸!”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