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今天的報紙,真有趣啊!”

“烏斯卡波爾被海軍定罪叛徒,懸賞5200萬貝利。”

卡文迪許坐在遮陽傘下,翻閱著報紙,康利站立在一旁,等待卡文迪許的下文。

烏斯卡波爾這個海軍少將現在已經是海軍的棄子,卡文迪許也不想留他在船上,趁現在還有利用價值,可以惡心惡心海軍。

假以時日,被海軍得知烏斯卡波爾在自己船上,會很麻煩。

卡文迪許想了想,端起身側的高腳酒杯,輕輕的搖晃,看著杯中猩紅的酒液。

“烏斯卡波爾被懸賞5200萬貝利,這份大禮我們得收下。”

卡文迪許眼眸帶著一絲戲謔,他想到一個好主意。

康利略一思索,就知道這位殿下要幹什麼了。

卡文迪許是他看著長大的,有手段,善謀略,實力強大。

“殿下的意思是說,把烏斯卡波爾交給海軍?”

5200貝利,卡文迪許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把烏斯卡波爾交給海軍,卻能狠狠的打臉海軍,順便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卡文迪許不想明麵上跟海軍作對,但是用小手段,號稱智將的戰國即使看出來,能拿他怎麼樣。

“電話蟲聯係海軍,就說我們捉到烏斯卡波爾,讓海軍準備懸賞金,幫助海軍追捕叛徒,也算是一份功勞。”

卡文迪許對康利笑了笑。

沃斯塔、斯特朗、巴頓、貝基、拉德夫五位隊長側立在一邊,互相看了看,剛剛卡文迪許說的話,他們都聽見了。

對於卡文迪許的做法很是讚同。

……

馬林梵多——海軍本部。

“布魯布魯!!”

正在聽屬下報告的戰國坐在辦公椅上,揮手讓屬下出去,然後接通了電話蟲。

“元帥,烏斯卡波爾沒死!我們接到卡文迪許王子的侍衛長康利打來的電話,確認了海軍叛將烏斯卡波爾沒有死,現在在卡文迪許王子的船艦上。”

“納尼?”

戰國震驚,瞪大了眼睛,誇張的嘴型能咬住一顆炮彈。

臉色難看,自己被耍了,戰國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元帥,卡文迪許王子的侍衛長康利說他們的船艦會停靠在白象島,讓海軍帶上烏斯卡波爾5500懸賞金去與紅玫瑰號交接。”

此時,戰國的臉色就像吃了屎一樣惡心。

“哢!”

戰國掛了電話蟲,深吸一口氣,大聲咆哮:“馬上召開本部會議。”

“不要叫卡普和澤法!”

完了,戰國還補充一句。

他在處理卡文迪許的船艦被烏斯卡波爾襲擊的事件上,沒有公平對待,結果他被卡文迪許給戲耍了,烏斯卡波爾的假死和卡文迪許脫不開關係,不然不會在剛出報紙後,本部的通訊部就接到來自卡文迪許的電話。

戰國知道這不是巧合,而是陰謀算計。

會議室內,戰國召開核心會議,但是偌大的會議室裏隻有鶴中將跟戰國兩個人。

因為這整件事他處理的疏忽大意,實在丟人,戰國隻能和鶴中將商量。

......

下午,卡文迪許的紅玫瑰號停靠在白象島,幾天的航行,如今可以在陸地上休息,最高興的自然是法魯魯。

它歡快的在島上奔跑,貝基也將體內的白馬給放了出來,但是法魯魯依舊馬中最靚的白駒。

康利組織侍衛們搭建營地,卡文迪許今晚要在這裏休息。

下午的殘陽像心肺一樣紅。

一艘龐大的軍艦開了過來,負責瞭望的侍衛立刻向康利彙報。

“中將!本部中將道伯曼!”

卡文迪許聽見康利的彙報,立馬想起這是一個什麼人物,兩次參與屠魔令,幾年後,還有第三次。

一個手段殘忍的海軍中將,卡文迪許對這個家夥沒有好感。

“我們上船,打開影像電話蟲,道伯曼可不是善茬。”

站在岩石尖上的卡文迪許說完,縱身跳下,他剛剛站立的位置是巨象的象牙尖上。

距離地麵近千米高,卡文迪許用的是俯衝的姿勢。

康利見卡文迪許跳下去,自己也跳了!

卡文迪許的披風獵獵作響,康利蹬了幾腳月步才勉強跟上……

原劇情中,在司法島下達屠魔令的時候,一個海兵不忍心看著島上的居民遭受屠戮,勸阻道伯曼讓島上的居民先離開,結果被道伯曼開槍射殺。

無情,冷酷,還是大將薩卡斯基的鐵杆小弟。

站在船頭的道伯曼是個臉上有不少刀疤的八字胡男。

棕色皮膚,卷曲的頭發,一直垂到他的肩膀上。他有別於其他本部中將,正義披風下穿的不是西裝,而是舊時代的船長服。

嘴裏叼著雪茄,手提一柄長刀,正用蔑視的眼光看著遠處的白象島,這座白色的岩石島,其形貌似巨象。

兩艘船接弦,道伯曼氣勢洶洶的從船上移步到卡文迪許的紅玫瑰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