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河蟹君請高抬貴鉗,止步於此,感謝。)
(本文為平行世界,與現實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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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豬看著不錯啊,也不知道開沒開過苞?都快到了,要不哥倆先停下弄一弄?”
“別想了,是個雛兒,已經分到阿紅那組了。”
“媽的,又要便宜精聊組那幫孫子了!”
……
仲夏恢複意識時,就聽到這段粗鄙的對話灌入耳中。
兩個男人說的是緬語,工作關係,仲夏自學了緬語,能聽得懂。
她勉強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被捆綁著四肢,躺在汽車後座上,外麵是一片荒涼的山林,天色已晚,道路不平,顛得她想吐。
花豬、精聊……
前陣子關於緬甸詐騙的新聞鋪天蓋地,仲夏知道“花豬”是對女性的侮辱性稱呼,“精聊”則是精神聊天控製法的縮寫,是殺豬盤詐騙的一種常見方式。
再結合她在雲南出差,晚宴後回到下榻酒店就失去了意識……
仲夏明白,自己應該是被拐賣到緬甸了。
新聞裏也提到過,有些皮包公司招了員工,繳社保、發工資,好幾個月後帶員工去團建,然後一鍋端,全都賣到緬甸。
但仲夏所在的玉石珠寶公司,是行業內翹楚,不至於幹這種勾當吧,她就職兩年多,也從未聽說過員工失蹤的事。
難道是私仇?
是什麼深仇大恨,要如此害她?
發現仲夏醒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回頭,毫不掩飾淫邪目光。
“這妞真白,越看越夠味兒,精聊組的孫子可得加把勁,早點搞完了老子也想試試。”
司機聽了,跟他開了幾句黃腔,一同笑了起來。
這笑聲,就如錘子擊打在仲夏心頭,讓她的心愈發沉重。
想到各種報道裏被賣去緬甸女性的慘絕人寰遭遇,仲夏臉色變得有點蒼白,但更多的是決絕。
如果注定要被淩辱,她情願一死了之。
橫豎她是個孤兒,在這世上並無什麼牽掛。
她不認同好死不如賴活,隻覺得長痛不如短痛。
當然,就算死,她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仲夏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用手試探了下,牛仔褲後袋裏的薄刀片還在。
哪怕是跟著公司出差去中緬邊界,她還是留了個心眼,自己改製了一把刀片,不用的時候刀口沿著褲縫一塞,輕便隱秘,也不擔心割傷自己。
一旦有需要,那刀刃鋒利得很,割個喉不在話下。
一個不虧,兩個算賺。
主意已定,仲夏就鎮定了許多。
既然連死都不怕了,就沒什麼可以讓她恐懼的了。
唯一可惜的是,被賣之仇還沒報,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要是這樣,還真是有點死不瞑目了。
開鐵門的金屬碰撞聲打斷了仲夏沉重的思緒,車子駛進了一個類似園區的地方。
不但有三四米高、拉了電網的高牆,還有好幾處崗哨,甚至有持槍穿著軍服的緬兵來回踱步。
麵包車穿過重重關卡,駛入一個大廣場,慘叫聲順著車窗飄進來,越發清晰。
司機猛踩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聲音:“下車!”
之前兩個男人講話用的是緬語,現在對著仲夏,說的是生硬的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