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川身處瑞士銀行地下五百平的頂級保險庫中。
看著眼前堆的高聳,一眼望不到頭,由金塊堆成的金山。
隻覺得眼花繚亂,晃得他腦子都暈了。
腿一軟,跌進了保鏢早就準備好的老板椅中。
要說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這地兒。
故事還得從頭講起。
......
“後麵那個廢物,每天不是睡就是吃,人也孤僻的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考上了咱們學校,自從上了高中以來,我都沒具體看清過他的臉。”
“你管他做什麼,江鶴川這小子向來就這樣,不愛搭理人。”
“哎,我有個朋友跟我說,他在無色酒吧裏看見江鶴川在裏麵搞不正當的勾當呢。”
“我去?!真的假的,你快仔細和我講講!”
坐在整間教室最後麵臨靠垃圾桶的江鶴川正趴在桌子上補覺,聽到有人在議論他,他也像是沒聽到一樣,撓撓耳朵,把臉換個方向接著睡。
每天都有那麼多人罵他,他要是件件都上去澄清,那江鶴川還不得累死。
而且他們說的又不是不對,他天天在學校確實是除了睡就是吃,去無色酒吧也是真的,隻不過他是在......
“喂,跟班!起來給我去跑腿!”
江鶴川困的朦朦朧朧的控製不住思維發散,正當他下一秒就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桌子被人猛的踹了一腳,他立馬驚醒,勉強穩住了身形坐在凳子上,不然他現在就要和那可憐的桌子一樣倒在地上了。
課桌上的書本散落一地,受到驚嚇的心髒,帶動著薄薄的胸肌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江鶴川把右手覆在心髒上,想讓它冷靜一下。
“你小子是聾了嗎?”
見他沉默不語,來人立馬怒火中燒,揪著江鶴川的衣領就把他摁在了牆上。
江鶴川下意識的掙紮,但他一個身無二兩肉的白斬雞哪能抵的過麵前這個渾身腱子肉的李飛,光是他的一條胳膊,都有江鶴川兩條大腿粗了。
江鶴川的腳尖逐漸遠離地麵,他把頭使勁兒往後仰,兩隻手握住李飛的手腕,試圖讓他放手,以免自己一會兒憋死。
江鶴川賠著笑臉,立馬認慫,尊嚴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李哥,李哥,你別生氣,我剛剛是在那想事兒呢,真不是故意怠慢您的。”
周圍其他同學見他這沒臉沒皮的樣,皆是不屑的嗤鼻,說實在話,李飛這人憑借著自己人高馬大的身材,在學校裏欺負了不少人,但是他最愛欺負的,數江鶴川沒跑。
就因為他最慫,最軟弱,最好使喚,用起來最順手。
別人受到欺負了,一般情況下都會做出反擊,但是江鶴川不一樣,他從第一次被李飛勒索之後,連個\u0027不’字都不說,撒楞麻溜的就把錢從兜裏掏出來了。
妥協速度之快,讓李飛都看傻了眼。
江鶴川連 桌子都來不及收拾就從教室中跑了出來,聽從李飛的命令熟練的逃課翻牆出去給他買煙,踢著腳下的石子悶悶的想,剛剛那幕還好沒有被去教師辦公室的林意看到,她那麼漂亮,又那麼純潔,讓她多看一眼這種醃臢事都是對她的褻瀆。
雖然兩人同窗兩年都沒說過幾句話,但是那也不妨礙江鶴川的一顆少年心完完整整的拴在她身上。
林意就是那種少年慕艾時最會讓人心動的女孩。
她成績優秀,身材纖細,皮膚白皙,五官也沒的說,一頭烏亮柔順的黑發總是梳成一條馬尾辮綁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