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天上這個未知數太多的迷最近卻天象連連,又是不明飛行物又是光圈或者詭異的響聲響徹天地,新聞中也是屢屢報道,被人們傳的也是神乎其神,但我卻不以為然,因為我知道那與我無關,自己還處於饑一頓飽一頓的現實狀態哪有時間去管天上?
我叫裴金浩,今年27歲,是一個屢戰屢敗但依然屢敗屢戰的年輕小夥,雖然有很多人說我已經奔三,該找個媳婦了,但我依然我行我素,我感覺有了牽掛卻沒有了自由,更何況自己都在為吃飯發愁,還想女朋友?也許是向往自由的緣故也或者是社會不安定因素的過多,導致我沒有能力或是更加不敢去麵對一些本來就該麵對的一切,一個人習慣了反而感覺更加釋然了。
2020年之前,我有過幾年開飯店的經曆,當時的生意還算不錯,不能說座無虛席每日也是絡繹不絕,當時賺了些小錢,人但凡有了些錢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雖說“低調”二字對每個人來說習以為常,更是人人通曉其中含義,可真正意義上做到的人都沒有把持住;作為一名過來人來說,低調也是要經曆階段性理解的,低調和低頭確實是兩種概念,低調說出來更像是一種褒義詞,用低調來套取事實的本質就是在間接性的誇耀,說其誰誰誰懂得低調更是在直指性的說其有錢;而假低調是每一個人從無到有的經曆中所樂於言表的狀態,但經曆了從無到有,再從有到無的周期,勵精圖治又有了的完美周期,你才知道自己當時的低調就是在炫耀,想想過去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兩個巴掌,這個時候才是徹徹底底的低下了頭;我卻沒有自強不息、勵精圖治的本事,當時的偽低調換取了周圍人眾多的怨恨和嫉妒,本來均在把握當中,卻被三年疫情把我打回了原形,慘狀何其慘也隻有自己最能體會,換來的不是每個人的幫助和哪怕一兩句加油打氣的話,卻是冷嘲熱諷的幸災樂禍,那種想笑又不能讓你看出來他在笑的遮掩,反而讓我感覺他就是在肆無忌憚的開懷大笑,當時隔三岔五就在一起聚的朋友白吃白喝,一頓飯打八折的朋友,飯店租的就是其中一位朋友的房,疫情期間沒有減房租不說,交房租還有零有整的要了房租錢30090元,90元讓我十分詫異,也更加讓我震撼,不過我依然一笑而過的付了全款,也迎來了創業的失敗,直至如今似乎依然沒有在疫情的陰影中掙脫開來。
也許是悲慘遭遇的緣故,最近我一直做夢,睡夢中每次睜開雙眼的沉重感讓我特別熟悉,被一道白光照射在閉上眼的眼皮上依舊十分灼目,仿佛這束光要穿破身體,身體隱約伴隨著燥熱感一閃而過,耳邊隱約傳來了根本聽不懂的類似於數碼魔音的電流聲,但可以讓我感覺很舒服,很愜意,就像是一種磁性的嗬護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