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這個女孩兒,鍾銘總覺得在這女孩兒背後站著的那個同樣帶著麵具的男人,自己似乎也在哪裏見過的樣子,但是很快他就把這種感覺歸結成了錯覺,他覺得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可能就隻是因為對方贏得太多了吧。
鍾銘在一旁看著,並沒有著急動手,因為他沒有任何的證據,這裏又有不少的觀眾,其中很多都是他的常客,如果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顧客怎麼樣的話,那對於他賭場的聲譽損失就太大了,這樣的損失,有可能會比今天唐萱贏走的錢還要更大。
鍾銘現在之所以出來,就是想要親眼看看,這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神奇,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到他的賭場來,他當然希望自己能多點顧客,但是並不是這樣的顧客。
雖然說鍾銘的年齡並不算大,但是他也是從小就跟著父親在這裏的,賭場上麵各種各樣的千術,他覺得還沒有什麼自己沒有見過的,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孩兒到底神奇在哪兒,竟然可以這樣“百戰百勝”。
又到了發牌的時候,唐萱還是像之前一樣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隻是按照楊凡之前吩咐的,一股腦地把籌碼丟了出去。
“這也太業餘了吧!”
有些圍觀的群眾看著唐萱的玩法評價道,就算是唐萱再怎麼自信,至少也應該看看底牌再說吧,不過他們這樣評價,主要還是有點酸,因為他們學著電視裏麵的辦法,卻輸得一塌糊塗,但是唐萱用著在他們看來很笨的辦法,卻能贏這麼多錢,這讓他們怎麼可能平衡呢?
可是他們也明白,這樣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學得來的,因為剛剛也有人有這樣的想法,而且還去嚐試了,但是那最後的結果嘛……
鍾銘承認這些議論所說的話,在他看來,唐萱的手法,其實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手法,唐萱是要多業餘就有多業餘,可是怎麼就能每一次都能獲勝呢?這並不科學。
鍾銘不敢放鬆,死死地盯著唐萱的雙手,他至少,至少從現在來看,那些牌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接下來的每一個細節,都是至關重要的。
“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有什麼神鬼莫測的手段。”
鍾銘不信邪,他是覺得,剛剛唐萱裝作不會玩牌的樣子,就是放鬆大家的警惕,而在大家的警惕最放鬆的時候作弊,也就最不容易發現,又有誰會懷疑一個連玩牌都業餘的人會出千呢?
在鍾銘的心裏,已經認定了唐萱的手段就是這樣,能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他,馬上就到了開牌的時候,他知道,如果唐萱想要作弊,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