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夜遙的發情期已近,她感知到雄性氣息時,身體的第一反應不再是反抗躲避,而是也想要靠近墨塵。
夜遙無意識地拉著墨塵的衣角,想要貼近身前的男人。
墨塵怔了怔,連觸及夜遙肌膚的手指都顫了顫。
這還是夜遙第一次主動靠近他,雖然是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但也足夠令墨塵開心了。
他的心頭忽地發酸發軟,欲望反而不是要第一位滿足的東西了。
“我以為我不會喜歡上某個人的,阿遙。”
墨塵緊緊抱著她,連語氣都放輕放柔了“你等等我,不要找別人好不好?”
夜遙聽不清晰他的聲音,迷迷蒙蒙之中,她碰觸到了一個冰冷的肉體,渾身的燥熱都瞬間被安撫下來,她迫切地抱住那人的脖頸,汲取著那抹清涼。
“別走......”
夜遙生怕這天然的冰塊逃走了,立刻出聲懇求。
墨塵身子一僵,還以為夜遙已經清醒了,但當他低頭看去時,卻發覺夜遙隻是在夢囈罷了。
“要是清醒時,你也可以對我這麼熱情便好了,阿遙......發情期很難受吧,我幫你緩解一下......”
說著,墨塵的親吻緩緩向下,冰冷的氣息侵襲,夜遙無助地攥緊了床單,發出一聲低鳴。
繁衍季還未至,夜遙的發情期卻已是到來了,她的身上這幾日常常帶著一股誘人的香氣,甜甜膩膩的,部落中的年輕雄性本就氣血方剛,這幾日來祭司殿閑逛的人都多了不少。
但對於夜遙自己來說,卻對這種變化毫無所覺。
甚至那令人難受的發情期,也沒有此前那麼難熬。
隻有一點比較難以啟齒,夜遙總覺得每天早上起來時,雙腿間總有一種微妙的酸疼感,身上雖無痕跡,但到底令夜遙有幾分在意。
“祭司大人,狼族來人了,指名要見您,族長請您過去。”
狐羽的話打斷了夜遙的沉思,她眯了眯眼,疑惑地問道:“狼族找我?可說明白了是為了什麼事?”
狐羽搖了搖頭說:“沒說是什麼事,但族長麵色不大好,大概率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她不說,夜遙也能猜到恐怕沒什麼好事發生,不過這也無妨,狐族雖不及狼族,但若真有什麼衝突,狼族也不敢輕易對狐族出手。
夜遙到了地方,狼族和狐族的人都抬頭看向了她。
狐煬最是激動,自從上次的事後,狐煬不怎麼敢接近夜遙,但他知道狼族的算盤,便不可能坐視不理。
“狐遙,他們想帶你走,你絕對不能答應他們!”
狼聿聽了,眸子眯了眯,他笑著說:“無亦老兄,您看這,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找到了獸神的預言,期望著靠狐遙祭司找到獸神之子,助各族度過未來的危機。我們狼族這番折騰,雖算不上什麼大仁大義,但說來也不隻是為我們自己,還望無亦老兄以大局為重,放狐遙祭司與我們回去。”
狐煬紅著眼睛喊“繁衍季眼看著沒幾天了,你這時候待她回去,安的是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