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慕紅月臉上掛著焦急的神色,步履匆匆的回到家中,找尋了半天,發現愛郎在修煉室練功。
她毫不猶豫的按下門外的按鈕,這代表著有重要事情發生,不得不打擾室內之人。
“月兒,怎麼了?”
十數息後,陳烈大步從石門走出,邊走邊問著。
“烈郎,不好了,奎哥出事了!”
看到愛郎走來,慕紅月先是神色一鬆,感到一絲安心和依賴,但很快便麵色沉重的說道。
在青山坊市時,她與陳烈相處的幾年中,跟著陳烈也去過許多次老奎酒館,她其實早已把張奎視為朋友,所以也很為張奎著急。
“什麼?!別急,這裏不是談事的所在,我們書房內談。”
聞言,陳烈瞳孔頓時一縮,但沒有太過慌張,而是看了看周圍,拉著慕紅月的手,前往書房。
這處住所與青山坊市的店鋪不同,其內還有許多婢女和仆人,人多眼雜,不適合在室外談事。
………
片刻後。
“半個多月前曹遠反叛投敵,對金陽宗來說,本也就是一名無足輕重的小卒子,但這賊子不知為何居然得到真傳弟子的看中,他狐假虎威,數日前抓了奎哥一家和林雄一家,準備要在九日後於青山坊市街頭問斬!”
書房內,慕紅月雖慌卻不亂,言簡意賅地說出剛聽到的消息。
好個卑鄙小人!
陳烈臉上微變,下意識就握緊了拳頭,強壓著怒氣,怒聲說道:
“好個曹遠………九日問斬,是想引我上鉤吧?”
“是的,這態度相當明顯了,簡直就是陽謀,這賊子哪來這麼大權力,居然能說動青山坊市的金陽宗門人配合他。”
慕紅月同樣也是恨得牙癢癢,對於這個覬覦自己身子的淫賊,上次的暗算之仇她還沒找機會報呢!
“不光是青山坊市的修士,曹遠知道我的實力,既然敢設局,說不定還叫上了築基期修士助陣……”
陳烈眉頭緊鎖,臉上帶著思索之色,緩緩說道。
曹遠不是蠢人,做誘敵之計肯定是有萬全準備的,否則這就是送人頭,不是誘敵了。
在這段時間,鐵血盟基本是打明牌了。
以總部的這座燁風穀為中心,占據了金陽宗四分之一的地盤,放棄了包括青山坊市等靠外的地盤,在邊境與金陽宗摩擦不斷。
而青山坊市就在金陽宗地盤中靠近邊境的位置,且又不是最前陣的金陽宗堡壘要地。
這有一個對己方有利的好處,那就是不在腹地和要地,救人之後比較容易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