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碸嵐國雖小,可皇宮的建造卻甚是華麗,三尺見方的大青石磚,鋪滿大殿,中間還無一絲縫隙,殿中的棟梁與柱子飾以各色花紋,花鳥魚蟲,斑斕絢麗,高大的殿中,皇帝的寶座璀璨奪目,看到坐上的人,讓我大吃一驚,竟是那被我屢次嘲笑的男人,而那被我鄙視的叫溫澹庭的家夥,一改我見到的嬉皮樣,竟是一身戎裝,威風凜凜。
這是碸嵐國皇帝正式登基後的宴會,而我,好像沒有什麼身份可以參加,因為好奇,我還是扮做他的侍衛,跟了來,在看清他們的臉後我是後悔不已,如果他們認出我了怎麼辦,猛然想起,萬一……,碰到永寒,又如何是好,忙舉目四看,前麵的旦尊雅赤忽然發話,“別看了,他早就走了。”
忙低下頭,這個男人難道是腦袋後也長眼睛了,怎麼我想什麼他都知道。偷偷看向對麵,那裏坐著玢雪國的使者,是一老者,對著座上的皇帝說著恭賀的話語,其他座上都是陪在一旁的官員,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好奇,旦尊雅赤早就離開碸嵐國了。
宴會的酒菜很是豐富,卻沒有我這個侍衛的份,直到天色漸暗,才得以告辭,離開時,本以為那二人未認出我,卻看到皇帝那鄙夷的目光和溫澹庭那意味深長的雙眸,想到以後也不會和他們再有交集,我也懶得去探究裏麵的意味,忙和旦尊雅赤走出皇宮,上了馬車忙捶自己那酸痛的腿,真是自個給自個找罪受。
第二日,旦尊雅赤就帶著我和他的隨從們離開了碸嵐國。
“風淩烈呢?你不是說他會在城外等我們嗎?”眼看,已經走出了大州城很久,還是未見到風淩烈的人影,內心,不免焦慮。
“別擔心,他說有事要辦,辦完了就來和我們會合。”聽完他的話,心裏,還是隱隱有著不安,想起初見風淩烈時,他那一身的血,難道……,他是尋仇去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我不安的看向旦尊雅赤。
“別去,在我們草原上,一個男人如果決定了要自己解決紛爭,那旁人的插手,隻會告訴別人他很懦弱,而且……,這件事他既想自己解決,一定有必勝的把握。”旦尊雅赤的話稍稍安慰了我,內心的不安,略為隱去幾分。
初秋已至,管道兩旁種滿了參天的大樹,原本翠綠的樹葉,微微泛黃,趕了一上午的路了,旦尊雅赤讓大家休息一會兒,坐在路旁的茶水鋪歇息一下,剛坐下,又走進兩名大漢,人未進,他們特大的嗓門,發出的噪音已經落入耳中,“老七,你聽說沒有,那個天下第一殺手,叫風什麼的,要和月黑宮的千星秋在月黑山莊一戰,雖然說那人也是天下第一,可是我看也未必是千星秋的對手,奶奶的,不是老子有事,一定要去看看,難得月黑山莊肯讓人觀戰,我看那人是必死無疑了。”
他們說的……,難道是風淩烈,急忙站起,衝向那二人,“你們是不是在說風淩烈?”。
“恩,好像……,是叫這名。”聽到他們的回答,忙轉身對旦尊雅赤叫道,“我不管你們的草原上的什麼爛規矩,現在,我要去救妖精,他不能死。”不等旦尊雅赤答應,我快速向外跑去,剛要上馬,腰身被人托起,‘駕’,的一聲,旦尊雅赤手握韁繩,馬若離弦的箭,飛快往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