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女人邁著優雅的碎步,隨著腳上的叮當聲,巧笑嫣然的走向自己,旦尊雅赤不僅想起,那日在伊卡王城的宮殿,那瑪婭的身上也是叮當作響,在聽到自己宣布將她留下的命令後,簡單那瞬間變得慘白的臉,想到這,自己的心就會隱隱作痛。
看著那女人越走越近,旦尊雅赤冷然道:“無可否認,你很漂亮,可除了我的赫拉,別的女人,本王都沒興趣,更沒有資格站在本王的身邊,”傲慢而陰冷的話傳入嫚嫚的耳中,她呆愣的看向那集俊美與邪魅為一體的男人,第一次,竟會有男人拒絕她那致命的美貌,抬頭望去,那琥珀色的雙眸竟不屑再看她一眼,隻是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看到此景,她隻得尷尬的退下,周圍,傳來姐妹們竊竊的嘲笑。
望向旦尊雅赤那一臉的冷酷,溫澹庭隻得出來打圓場:“哦,看王您提到您的赫拉時,那神往的表情,不知我有沒有榮幸,得以見一見您那高貴的赫拉,她竟能得到您那獨一無二的寵愛。”可說完後,旦尊雅赤仍舊是麵無表情的玩弄著手裏的酒杯,看得溫澹庭一陣火起,但又不能發作,隻得繼續道:“現在,請容我為今晚光臨的二位互相介紹一下,這位是涪陵國的茌王爺。”這一次,旦尊雅赤不再看那酒杯,而是轉頭看向茌王,眼中,滿是挑釁。
“這位是湔國的………”可還未等溫澹庭說完,旦尊雅赤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本王,旦尊雅赤,難得的,竟會在這裏碰到我戰場上的對手,司空永寒。”看到旦尊雅赤那挑釁的雙眼,聽到他那傲慢的語氣,永寒的心頭一陣火起。“哼,手下敗將,不配直呼本王的名諱。”
“哦,手下敗將,可本王怎麼聽說,本是節節敗退的涪陵國大軍是在得到一位紅發女巫的相助後,才擊退我軍的,可結果,涪陵國的人不僅不感謝她,還將她說成是我國派去的奸細,而被投進天牢,還被施以鞭刑伺候,我說的對不對,司空永寒王爺。”旦尊雅赤的話,觸到永寒的痛處,再看向旦尊雅赤,臉上,滿是怒火。
看到二人之間那劍拔弩張的味道,一位官員忙看向溫澹庭,這一次他卻隻是坐在一旁懶懶的看向二人不再相勸,這人隻得出來勸道:“二位,二位,戰場上的事,到了戰場上再說,今天,大家隻談風月,不談政事,如何,嫚嫚姑娘,快,奏曲,奏曲。”
悠揚的琴聲,很快在屋內響起,緊張的氣氛立刻被緩解不少,突兀的,正當人們沉浸在那悅耳動聽的琴聲中時,屋外,卻傳來一陣嘈雜的歌聲,很快,屋內的人都聽清了所唱的歌詞,‘蟑螂來啦,我不怕不怕啦………。’
歌詞傳入嫚嫚的耳中,嫚嫚嬌笑道:“溫將軍,這人可真好笑,竟把蟑螂也放在歌裏來唱。”
她的話音剛落,溫澹庭也覺有趣的好笑起來,剛想說話,隻見茌王,不顧屋內所有人那詫異的目光,竟是滿臉狂喜的衝了出去,緊隨其後的竟是旦尊雅赤,可他,卻是滿臉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