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調查過後,發現沒有。
失蹤的,除了那二十個少女外,就隻有這一個男生。
“我們這邊已經測過男學生家裏的靈壓,發現靈壓極高,那邪祟附身的物件,應該就在這裏,如果可以的話,明天可以請薑小姐過來一趟嗎?”
薑燭滿口答應:“當然!地址在哪兒?”
掛斷電話後,祁霽將受害人的資料以及男學生的住址一並傳送了過來。
薑燭看了一眼資料,視線落在最後失蹤的男生照片上。
那男生長得極為好看,隻是眉眼,格外疏離冷漠。
不是謝玉琊還能是誰?
薑燭摸了摸下巴。
看來除掉鬼氣沒有用,這邪祟是專門纏上他的。
*
次日,薑燭就背著包,去了謝家。
謝家是書香世家,門第很高,家裏裝修得也很低調奢華。
她剛到,非處所的工作人員就立馬迎了上來。
“薑小姐,你終於到了,快進去吧,七爺等你很久了。”
不怪非處所的工作人員高激動。
實在是這兩天,非處所已經請了好幾個道長過來了,他們倒不是沒本事,也確實能感覺到謝家有髒東西。
但就是查不出來究竟是什麼。
邪祟一般都是在晚上出沒,本以為等到晚上,就能找到邪祟的藏身地。
但沒有。
那邪祟再沒有出來作過亂了。
甚至也找過非處所的女性工作人試過,邪祟依舊無動於衷。
他們也是沒辦法了,才會找到薑燭的頭上。
薑燭進屋時,祁霽正坐在椅子上,和一個中年男人喝茶。
中年男人,就是謝父。
見她來了,祁霽笑:“薑小姐,你來了?”
薑燭還沒應聲,謝父就板起臉,對她透出幾分高位者的壓迫感:
“七爺,她該不會就是你所謂的高人吧?”
這麼年輕,能頂個什麼事兒?
祁霽皺眉,剛要說點什麼,就見薑燭湊了過去,笑嘻嘻的拍了拍謝父的肩膀:
“誤會誤會,七爺他吧,就是太給我麵子了,才會抬高我的身價。”
“我其實就隻是個平平無奇殺人犯而已。”
謝父冷冽的眉頭一抖:“?”
隻是個平平無奇……殺人犯?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祁霽失笑。
“是這樣的,邪祟呢,就怕我這種滿手沾血的殺人犯。”
“我以前專宰老頭兒,一刀一個。”
“鎮邪祟,找我,靠譜!”
薑燭一把將謝父摟住:“對了,老頭兒,你剛才跟我說啥來著?”
謝父:“……”
沉默是金。
她這一波發瘋後,謝父再不敢攔她質疑她。
她可是一刀宰一個小老頭兒啊!
薑燭順利上樓。
“謝玉琊在失蹤前一周左右,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嗎?”薑燭問道。
謝父想了想:“有,他喜歡古玩,最近剛入手了幾個。”
謝父將她帶到古玩櫃子前。
薑燭很快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古董茶杯上。
“這茶杯有問題。”
茶杯上麵,連鬼氣都沒隱藏,鬼氣環繞,但,又不太濃。
一般的邪祟,不該連鬼氣都隱藏不住。
薑燭指尖點了點茶杯,緩緩閉上眼,許久才睜開眼。
“七爺,這是一套茶具,茶杯隻是子,茶壺才是母,失蹤的人都被茶壺帶走,隻有找到茶壺,才能救回被帶走的人。”
祁霽立馬派人去找配套的茶壺所在。
不出一天,薑燭就接到電話。
祁霽:“茶壺在私人藏家手裏。”
他的語氣,有幾分疑慮。
“對方指名要見你。”
薑燭一臉懵逼:“啊?誰?”
膽兒挺肥。
“白辰。”
薑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