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對這次各個國家的有名望的人彙集南玥很不理解,後來才聽軒轅逸說,之所以彙集到南玥那是因為有個商討會在這邊舉行,這個商討會每三年舉行一次,四國每三年輪著舉辦。
商討會,顧名思義不就是一些事情拿出來說,明著來進行討論,雙方要是起了爭執還有四國老大壓住,四大國都有附屬國,說白了這商討會也就是四國爭個長短的時候。
這次商討會恰好也是在南玥,各個國家的重要使臣或者王子們都在使館住了下來,隻等著南玥王邀請入宮。
妖月這病的還真時候,接待各國的使臣可是個腦力活,這艱巨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耀王的頭上,每天看著耀王忙前忙後的沒有時間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妖月都覺得心舒服了。
“是不是我不要跟著去?”
孩子不安分的坐在軟榻上隨意的晃動的小短腿,胖呼呼地小手無意思的摳著身下的軟榻,托著小下額,有些無趣的看著房間角落裏的小花瓶。
“要去,在家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她有不會長了翅膀會了出去,為了等會兒受罪這個時候一定要爭取到不去的權利,嘟囔著“可是我不想去”。
在軒轅逸的麵前沒有什麼選擇題他說了要去那就得去,這不,某隻孩子現在正在去皇宮裏的路上,馬車均速的往城門的方向走去,馬車外麵跟裏麵那氣氛是截然不同。
深原準備的這馬車其實蠻大的大概四個人坐在裏麵都覺得寬敞,但是某孩子就是扒拉著窗戶,那樣子恨不得她就是塊布,都想做馬車的窗簾兒了,冷梅的淡香在整個車廂裏遊蕩不經意間那淡香就鑽進了鼻翼中,讓人感受身在二月,宛如四周都是傲骨地梅林,等香味散漫而去,在想追它的蹤跡卻是無處可尋。
“錦兒,你過來”
他真的如外麵之人所說離他三尺之內皆會冷凍而死?雖說他性子冷淡,那也不至於會三尺之內而死,他不管外麵之人如何說,隻是這孩子現在離他這麼遠是怎麼回事。
擺了擺頭,孩子的身體倒是更往窗戶上貼去,這下別說是布了,看這個情形她軒轅錦年都想變成紙了,就準備糊在窗戶簾兒上就行。
軒轅逸這下更是鬱悶,本來麵色淡漠的人現在臉色一沉,一如暴風雨前兆,整個臉色都黑了起來眼睛也亮的有些不正常,被他拿在手裏的書頁因為他變了個樣子。
眉間細膩的觸感讓他舒展了眉頭,一把抱住軟軟有著好聞奶香味的孩子,低沉悶啞的聲音在孩子脖頸出響起“為什麼要坐那裏”。
她這是自投羅網麼,不然現在為什麼到軒轅逸這個色狼懷裏,看著他鄒著眉頭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撫平他的眉宇,她內心的軒轅逸就是因該站在雪山之巔的王者,應該接受世人的膜拜,沒有什麼人能夠難道他。
“嘴出血了,痛”
她能說什麼就是說了一句不想陪著他去,就被激動的軒轅大色狼把嘴唇給咬破了,她隻能躲得遠遠的。
孩子水潤粉嫩的小唇瓣確實有一處破皮,初略地看了下也沒有發覺“嗯,回去的時候在看看”
錦年也懶得理他,閉著眼睛心安理得的睡在王爺懷裏,果然還是這個味道令她最安心。
軒轅逸身是為北星尊貴的王爺,但是關於他武功高強整個江湖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知道他武功高強是一回事,隻是江湖中人很少有人見著他出手凡是見過的那都是把他傳的更神仙似的,軒轅逸修煉的心法寒意較濃,到後麵內力越是深厚寒意就越冷,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體也帶上了寒意,所以每次抱著錦年的時候,他都調動內力來把懷抱弄地暖和,讓某隻孩子睡的更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