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課程其實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結束,接下來等著我們的就是實習。為了將我們完美地送出校園,學校特意給我們安排了一係列的操作訓練、考核,最後放十天的小長假。

不管在學校裏待多久,行李總會莫名其妙的從一個行李箱變成一堆,這裏翻翻那裏翻翻總會有一大堆要扔。疫情的影響學校也是處於封閉狀態,這突然聽說可以回去了,這擱誰那都是一件開心的事兒。

考完試的那幾天,菜鳥驛站的生意如火如荼,驛站內直接堆不下那麼多的包裹,我看到一堆一堆由麻袋包裝起來如山一樣高的包裹,著實讓人有點恐懼。學校的驛站還是很大的,還是放不了那麼多,地下車庫也被驛站臨時征用。

我們在寄行李的時候,剛到一教旁邊,宿舍幾個舍友都要去找輔導員蓋個章,而我之前就已經把這些繁瑣的事給做好便沒和他們一起過去,留在原地守著一堆行李箱。

這段時間聽說醫學檢驗專業的實驗室以及二級學院要搬到三期那邊去,這段時間檢驗學院的老師們都紛紛穿著正裝到大禮堂去開會之類的。

我坐在行李箱上低著頭玩手機刷著抖音,檢驗學院書記什麼時候走到我身旁我都不曉得,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叫了我的名字我才曉得。

我和書記閑聊了一會兒,他說他有事先走,臨走之前他還問過我這放十天假回不回去,我說我不回去,就等著實習點出來直下實習點處。有些行李是沒有必要的,所以得先寄回去。

我和書記算是老熟人了,2018年我剛入學的時候,他還沒上任書記一職,那時候還是我的輔導員。我休學的那一年裏他才上任書記一職。我複學回來的時候很多不懂的我都是直接找書記幫解決,所以那會兒在新的班級裏,很多人都為我是“關係戶”走後門進來,事實上,什麼也不是。

我們宿舍隻有我沒回去,一直是待在宿舍中,小樺本來是買了飛機票,結果因為天氣變化的緣故導致飛機起飛不了,也就一直待在昆明市中心跟著朋友到處瞎逛。

好像是過了四天的時間吧,我們的成績全部公布出來。成績一出,真的是有人喜有人憂啊,很幸運的是我從入學到如今一科也沒掛過。從我進入昆衛以來,很難學的科目自然是有的,但我也沒掛過科,一直是一次性通過,唯獨成績分數不是很好。

小樺掛了三科,喬順掛了一科。喬順看到成績的時候他剛剛回到鄉下,屁股還沒坐穩就接到通知一號必須到校參加補考,這讓橋順那叫一個怨恨啊!早知如此就不回去了。

大部分需要補考的學生接到通知紛紛趕回校園,喬順是晚上九點多回到宿舍,當時我還在上著直播課,那晚上下大雨,喬順硬是拽著我陪他到食堂去吃宵夜。

最為激動的就是想要得知自己會被分到哪所醫院實習。那段時間在學校裏成了一個熱議的話題,有人說臨床專業的已經是知道了實習點,也有人傳檢驗三班的已經知道了實習點。為了弄清楚狀況我還特地問東哥可曾有這回事兒,我得知的結果是,這完全是在造謠引起大家的騷動。

實習點是要到七月五號才統一公布,隻是在等待的期間,有些同學分配到的醫院是沒有住所的,這需要學生自己租房子,便先通知他們先到其實習點找好住所,也正因如此引起了騷動。

有傳言說有些家長為了孩子能夠分配去大醫院實習,就走“後門”送禮,這有沒有,我也不曉得,那也隻是道聽途說。

麵臨著即將奔赴實習,很多人都問我實習期間有沒有工資。在很多人的眼中,醫務工作者這碗飯那就是個“金碗”。事實上,醫學生實習是沒有工資的,聽說一些藥學專業的到藥店實習還是有一點點工資的,至少我知道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