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中篇(1 / 3)

第一章《初遇》

2008年的夏末秋初,在某縣城的一所中學內,每年的9月一般都是開學的高峰時期,就在龍翔中學,那時候9月的陽光已經沒有那麼狂躁,加上細細的和風,和每年的開學季節沒有什麼兩樣……然而出乎尋常的是,麵對即將畢業的初三學生來說,重新分班無疑算是晴天霹靂了,畢竟前兩年的校園生活,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了,對於突如其來的神之操作,這讓十四五歲而又處於青春期的學生來說,絕對可以說的上是一臉懵逼了…

幸運的是,在排好座位以後,老師的安排還算是不錯的,畢竟沒有人可以拒絕“插花”坐的神之操作,果真應了那句老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像這樣1-3-5排坐女生,2-4-6排坐男生的安排,大家還是相當滿意的……

就在澤寬落座收拾好課本,準備上課以後,後背好像突然被什麼搗了一下,澤寬好奇地回過頭以後,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子正在對著他笑嗬嗬的,要說這女孩也是,長得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肉乎乎的小臉蛋甚是可愛,要知道在零幾年的時候,尤其是對於初中生來說,那絕對是沒有經過任何化妝的,完全是素顏生活的美人坯子啊,哪像現在這般,割雙眼皮,種睫毛,種眉毛,臉上不知道擦了多少層粉底,用的又是哪種口紅的,再說了,那時候學校也不會允許女學生化妝穿的。反觀澤寬,因為自己是家裏的獨生子,平常性格就比較內向,但是,說到長相這塊,那絕對是帥的一塌糊塗,高鼻梁大眼睛,又黑又濃的眉毛增加了不少的底蘊,由於性格好原因到現在都沒有怎麼和異性說過話,哪見過這場麵啊,愣是遲疑了半天……

女孩點頭微笑著示意了一下,原來是手裏拿著紙條,澤寬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女孩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但是現在老師正在講台上講課,不方便溝通,隻能通過這種小偷小摸的行為來進行彼此之間的交流。

澤寬接過紙條,拆開來看,上麵漂漂亮亮的寫著幾個小字,

你好,我是曉慧,很高興認識你,後麵又簡單的畫上了一個笑臉。

不巧不成書,旁邊的男同桌像是刻意為之一樣,觀察到了這一幕,大為吃驚的感歎道

“謔,你小子可以啊,豔福不淺啊,這剛分班,屁股都沒有暖熱呢,就有人看上你了…

再看澤寬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麵紅耳赤的他再次愣住了……

不知道遲疑了多久,澤寬緩緩在紙條上回複到,你好,我是澤寬。

就這樣,在後背被一次又一次的捅了以後,聯絡就這樣一次次的繼續…

“看你這麼靦腆,這麼害羞,以後我就叫你弟弟吧,你應該也沒有我大吧,我屬猴,你屬什麼的?”曉慧說道。

澤寬回答道“屬雞的”

“那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吧”

曉慧說

“叫一聲聽一下嘛”

澤寬還是那麼的不好意思,但是麵對女孩子的一直糾纏,畢竟自己又是獨生子,也沒有感受過姐姐的愛和嗬護,也不知道是好奇心的驅使,還是拗不過麵子,澤寬最終還是溫聲細語到“姐”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對於曉慧來說還是很心滿意足的,麵帶微笑的說“哎,真好聽,以後叫姐姐要大點聲,知道了嗎”

就這樣,三五成群的夥伴們都慢慢打成了一片。曉慧也是一個比較愛說笑的女孩子,旁邊的鄰桌姓葛,又挺愛說話,於是,曉慧就說,你那麼愛說話,又姓葛,以後就叫你“八哥”吧。一陣陣的歡笑,是多少的金銀財物都換不來的歡樂時光,這才是青春該有的樣子,也是正青春……

時間過得挺快,可能是因為環境比較輕鬆愉悅,轉眼又是星期五了,是學生休息的時候了,回家換洗衣物,準備生活費的時候了。放學之際,幾人商討著。

要不咱們去網吧上網吧,互相加個QQ ,以後聯係也方便了…

好呀好呀,八哥興衝衝的接到。

你說呢,弟弟。

澤寬猶豫了一下(估計澤寬沒有去過網吧,應該是第一次聽說吧,畢竟一直都是“乖寶寶”)…

你要不去,姐姐會不高興的,曉慧說道。最終,澤寬為了估計大家的顏麵,也不好意思拒絕,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就這樣,澤寬,曉慧,八哥,晨曦等幾個好友,三五成群有模有樣的去到了網吧…

網管,開幾台機子,每台……一個小時吧(那時候上網費用一小時2元),機子開好後,第一件事便是登陸Q Q,然後去到QQ空間,給各位好友留言,而這些留言無非就是,嗨,順路過來看看你,最近還好嗎?最近怎麼樣呢?有沒有想我呀,要好好的,要幸福哦!大多都是這類的語句。其次,在網吧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也就是電腦配有耳機和攝像頭的話(那時候和朋友開視頻聊天需要用到的,但並不是所有機子都配備的),就是打開空間音樂,或者就是Q Q音樂,一些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旋律…

然後就開始聽著自己喜歡的歌曲就開始到空間裏麵去偷菜,辣椒黃瓜番茄之類的,和現在我們常用的支付寶偷能量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現在不會被狗咬,不會導致被偷以後有什麼損失,以前偷菜的話,要是被狗咬到也是掉“能量”的,還有就是土地的顏色,什麼黃土地黑土地金土地,Q Q公仔寵物的裝扮,和我們現在支付寶螞蟻莊園的裝扮一樣,但是不同的是,現在很多都是可以通過做任務得到的,或者好友助力得到一些實惠,而那時候卻不同,在那個比較物質的年代,可供支配的金錢雖然不多,但很多又花在裝扮充費上。像什麼紅鑽綠鑽黃鑽,為了加快QQ的晉升等級,早一天從星星✨變成月亮,從月亮變成太陽,再從太陽變成皇冠,使晉升等級的速度大大得到了提高,自己的小小莊園也變得更加溫馨浪漫,帥氣逼人。

但是這也降低了自己在學校裏的夥食標準,畢竟一個禮拜也就三五十塊錢的夥食費,充個會員10塊錢的話都不知道需要節省多久了。

那時候,每逢趕到周五放學的時候,幾個男女朋友就會相約一起到網吧簡單一聚,要是,曉慧沒有時間過去的話,就會讓澤寬幫她掛機,升級一下……澤寬也就此輕車熟路了。

那時候隻要是和他們幾個小夥伴一起去網吧的時候,卻沒有打遊戲,隻是在晨曦的不斷挑唆和誘惑下,澤寬最後也是一步步開始了他的遊戲生涯。

一般周五下午回家,在家修整2天,周日是需要到學校上晚自習的,但是那時候畢竟溝通不方便,學生自己沒有手機,老師和家長彼此之間又沒有什麼微信溝通群,這也就出現了溝通不順暢,漏洞產生以後,澤寬在晨曦的帶領下就開始了夜貓子的生活,也就是所謂的網吧通宵包夜,那時候不過8-10元的事情。

跑跑卡丁車,DNF是當時網吧比較火爆的遊戲,要說那時候到底是年輕,或者是對遊戲的癡迷,就這樣能玩一整夜,第二天早上過去接著上課,用現在的話說,果真是,這年輕人…

那時候大人常說的網癮,就是這麼來的,晚上等宿舍查寢結束以後,雖然宿舍值班門衛有人看守,大門是落鎖的,學生宿舍是倉庫的筒子房改造的,學生們也想得到撬鎖是不可能撬鎖的,上網是不可能撬鎖的,奈何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幾個人又是翻牆跳院的走,那時候,在廁所裏,是木頭邊框的窗戶通過鋼筋穿插的,也不知道是哪位熱心的小夥伴在鋼筋上動了手腳,通過其中的一根位置的變動,這讓中學時代的學生們輕而易舉的就能穿越到校外,可是在學校旁邊,是縣城的看守所,每天都有值班人員在炮樓上背著槍站崗的,巡邏的,學生們再翻越高高的圍牆,可謂是難上加難,沒有辦法就創造辦法,經過不懈努力,克服了一層又一層的困難,學生們最終還是得償所願,但是好景不長,是狐狸終究還是要露出尾巴的,隔壁的看守所同誌通過牆體的腳印最終還是找到了校方領導,最終在徹查之下,還是發現了男廁所能逃走的窗戶做了加強防護,那時候也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隻是發現有人翹課,也並不知道是誰,此事也就暫時告了一個段落…

第二章《升溫》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感情的升溫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是需要通過日積月累的,就這樣,每到周末在家的時候,澤寬就會拿起家裏的NOKIA,登陸自己的QQ看看是否有新的消息,心裏念念不忘的是誰發來消息,那時候家裏有個諾基亞也是蠻不錯的,就是打字的時候比較慢,真正的是手打拚音一個一個的篩選,不像現在的手機觸摸屏那麼方便,可以通過手寫或者語音輸入,效率大大提升…那個時候能耐得住性子去打字的朋友,絕對是真心真愛的。那時候的頭像也很簡單,要麼就是簡單的企鵝頭像,要麼就是羞澀的男女生,還有就是男性女性化的,沒有現在的五花八門可以定製的,有消息的時候,也就是傳統的滴滴聲,未讀消息閃著頭像。

尤其是到除夕夜,更是抱著手機不鬆,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手機一響看看都有誰發來了新年的祝福短信,自己又要給誰發,雖然那時候都知道是群發的,但也是一件快樂幸福的事情,畢竟現在這麼發達的時候,人心卻逐漸冷了下來…

在學校的時候,他們通過上課時候寫紙條,最早的時候,就是普普通通的作業本撕下來的,後來漸漸變成了專用的信紙,重要的是後來加深了難度,把信紙折疊成心形,這就比較費工了,由此可見,曉慧是多麼的在乎澤寬,把心裏話都傾訴著……但是澤寬可不會這些,雖然關係挺好,畢竟那時候心裏想的並不是男女之前的感情,並沒有考慮那麼多,既然是姐弟,那麼鍾情還是隻能給自己的另一半,對待問題的態度也就是姐弟之前該有的。

下課麵對麵的交流,澤寬也漸漸變得愛說愛笑起來,姐弟之間的感情也在逐步升溫,曉慧平常喜歡聽歌、畫畫,但是學習成績不好,也不怎麼愛學習,所以平常總是喜歡在本子上畫點可愛的卡通人物之類的,曉慧問到澤寬是否喜歡時,澤寬的一句“嗯”讓曉慧付出了百般的努力。

好看,送給你吧,曉慧說到。

然而,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句話果然沒錯,這隻是一個開始。

後來,曉慧就給澤寬畫了滿滿的一本,當然,其中也有八哥臨時起意,給畫了幾副。在畫冊的結尾,曉慧還不忘寒暄幾句,弟弟,認識你真好,能夠認你當弟弟,姐姐很幸福,沒想到當時開玩笑的一句話,你居然當真了,以後,有什麼心得,開心或者不開心的記得給姐姐分享哦!

第三章《叛逆》

要說,青春期這個年紀正是叛逆的時候,在同桌的“帶領下”,澤寬也漸漸對學習失去了興趣,漸漸也愛上了看小說,和現在不同的是,那時候沒有智能手機,就連mp3這種在現在淘汰了的物件,在2008年的時候誰要是能花200-300元買一個的話,那絕對可以稱的上是王者,你在班裏可以橫著走了。那時候沒有硬性條件,不能聽,不能看 ,沒有電子版,拿這一大本的話一來太明顯,二來,你看得太慢的話,旁邊的小夥伴又看不了,幹脆,簡單粗暴一點,一本完完整整厚厚的小說被撕的四分五裂,都是東拚西湊來的。還記得,那時候看的第一本小說,應該是《壞蛋是怎樣煉成的》男孩子都應該情有獨鍾,或者多多少少看到或者聽說過吧…

就這樣,加上之前的夜不歸宿,課堂上分心不在乎,澤寬的學習成績肯定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但是,隻要是英語課的時候,澤寬是絕對的專注,十八個注意力,認真聽講,這或許是他對英語情有獨鍾的喜愛,或者是曾經受過什麼傷害,導致他對英語無比的熱愛,不隻是現在,幾年都是一樣的,單科英語來說,絕對算的上是翹楚,幾屆的英語老師都是對他讚賞有佳。這也就使得每次在考試的時候,曉慧總會給澤寬打好招呼,讓她抄襲一下。

那時候的期中考試,在偏北方來說,已經算的上是數九寒天了,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天氣非常寒冷,那時候的生活條件,班裏是不允許安裝空調的,天冷的時候隻能通過手套來保暖,礙於學生需要寫作業,於是就有了手指可以漏出來的又可以來回翻蓋全護手套,寫作業的時候,把多餘的部分翻到手背上,通過扣子扣接,用不到手指的時候就反過來,護著手指頭避免凍傷,但是男孩子一般都是比較粗心大意的,哪裏有心思去管這些,尤其是考試的時候人員分的比較散,不像擠在一起那麼暖和,坐的時間久 不活動,更加感覺到寒冷,所以到考試的時候,曉慧就會主動拿出其中的一隻給到澤寬,讓他做好防護,粉粉嫩嫩的小熊手套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在這個寒冷的冬季卻顯得格外的溫暖,徒增的是一絲絲的愛意!時間久了之後,倆人的關係也越發的親密……

第四章《隔閡》

然而好景不長,事情並非都如人所願……

在臨近畢業的前夕,初三畢業的學生們需要提前進行體育加試,這是需要算到總成績裏的,而澤寬就和秀娟在一起等候考試,秀娟是澤寬之前的同學,現在應該叫姐姐了,澤寬看到以後,就買了一瓶飲料想給她,但是又怕旁邊的同學看到以後產生誤會,便讓同學白亞給她送了過去,看似不起眼的一個小小行為,可能就引起了無數有心人士熱討的茶餘飯後…

那時候的夏季已經很熱,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巧的是,在晚自習的時候又停電了,天氣炎熱,沒有風扇,黑燈瞎火的環境下,蚊子也少不了,上晚自習是不可能上晚自習了,可誰也不確定什麼時候供電,同學們隻能在教室呆著,或者在教學門口空曠的地方等著,是不允許私自回宿舍的(何況那麼熱)。

這也就方便了鄰班的同學互相之間的溝通,相互串門往來,曉慧在班裏和幾位女孩子閑聊,澤寬和幾個小夥伴來回穿梭著,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叫“熱”。

今年畢業班分班了,但是澤寬分班之前的好友在隔壁班裏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在什麼情況下,好友書偉又給澤寬找了一位姐姐,而且還是在曉慧不知情的情況下,所以,沒有這次停電的閑聊,曉慧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曉慧就一臉不高興的問到,你什麼時候又認了一個姐姐?

澤寬甚是疑惑,沒有做任何回答。或許是心虧,又或許是無意…

曉慧繼續說到,我生氣的不是你認姐姐不跟我說,這是你的權利,但是,昨天幾個小夥伴說,她認你這個弟弟,完全就是心血來潮,無所謂的事情。這讓我很生氣,難度我的弟弟就這麼隨意嗎,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有考慮我的感受嗎?拿我當什麼了?

就這樣,二人都沉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曉慧主動寫了紙條給澤寬,內容是這樣的:

弟弟,看到你最近不開心,姐姐心裏也不好受,最近你也沒有心思學習,姐姐可能到放假就不再讀高中了,而你不一樣,你是家裏的獨生子,是家裏的希望,要好好學習,姐姐要你開開心心的。

這個時候,初三也即將接近尾聲了,不隻是澤寬自己,很多學生也都沒有了學習的心勁,看似很用功的讀書,心思估計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但是,澤寬或許還是缺少了一點眼力見。

一天的自習課上,學生們有的在學習,有的在說笑,而澤寬和同桌在下棋,這一幕恰巧被自己的站在走廊的後窗外的班主任老師一覽眼底,逮個正著…

老師進門就氣不打一處來,氣衝衝的走到澤寬桌前,也不問個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澤寬的桌子給掀了個底朝天,書架子哐當落地的聲音格外的刺耳,好比澤寬幼小的心靈瞬間破碎,地上七零八散的書本仿佛也是心靈的創傷散落一地。

要說這老師也是,為人師表,本身就是幾十歲的人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尤其是麵對即將中考的中學生來說,這得是多麼大的傷害啊!或許,換一種解決辦法,澤寬的人生也會因此與眾不同,或許,這都是命吧,並不是我們所能操控的…

沒等老師開口,澤寬就“唰”的一下站起來了,本該火冒三丈的,卻不知為何被什麼壓製住了一樣,或許是知道自己有錯在先,又可能是有理說不清,隻能是牙碎了往肚子裏咽…

這時候,老師怒吼道:“說,跟誰下的”

再看澤寬,還是低著頭,悶不做聲,痛楚也好,委屈也罷,但是出賣朋友的事情絕對不能做,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不說是吧?收拾東西回家去吧。

聽到這,澤寬沒有做半點猶豫,也不管七零八落的書本和倒在地上的書桌,徑直的朝著門外走去,逐漸地消失在曉慧的視野中…

第五章《回不到的從前》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轉眼之間中考已經結束了,這也就意味著學生們即將麵臨的是分別,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2009年的時候,學生們依舊是沒有相機和智能手機的,但是畢竟在一起一年了,而且又是分別,這次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什麼時候再見,都是一個未知數。

按照慣例,合照當然是少不了的,單獨拍,倆人照,三五好友的集體照,哢哢一頓操作,互相留個念想,雖然現在並不怎麼翻閱,但卻是曾經的青春…

很快,中考成績下來了,果不其然,澤寬考的並不理想,好一點的學校花錢太高,最後隻能選擇了縣城不入流的老學校,雖然老校之前也輝煌過。

不是冤家不聚頭,在去報名的時候,又碰到了當時的班主任,手續還是需要通過他,要在他這報道的,隻見他一臉猥瑣的笑著對澤寬家長說到“這孩子不好好學習,得好好管教管教,他這情況…麻…煩…啊,想上高中的話,得交…2000…多塊錢的”

澤寬心裏苦,但澤寬不說,心裏也在問候他,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老子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當時要不是你掀了老子桌子,傷害打擊了我幼小的心靈,老子能考400多分?能找到你給我臉色看?

想必,這也是澤寬最痛恨的老師吧,即使是學生做錯了,但畢竟是青春期的學生,老師處理的方法太極端了,這就有點為老不尊,為人師表的能幹出這事來,也難怪不被人喜愛…

考試結束了,學校放假了,暑假來了,這一切也最終告一個段落,拉下了帷幕……

高中篇

書接上回,春去春會來,花謝花會再開,時光飛逝而過,短暫而又漫長的暑期生活終於還是結束了,時間又來到了2009年的開學季……

第一章《初來乍到》

開學當天,澤寬獨自騎著自行車,後座上綁著行李用品(席子被褥、臉盆毛巾、洗漱用品換洗衣物什麼的),一股腦的騎到了縣一中學校的廣場上,把自行車就地一紮(停放),就去尋找貼在牆上的紅紙公示,看看自己分在了哪個班級,到簽到處分好了班級和宿舍,放好了行李,便開始了高一新生的軍訓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