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要是我現在還是個普通人,有一天有人突然和我說,嘿,知道嗎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睡一百年我的第一反應一定是給他一個大比兜讓他沒事別做夢。
但是自打我和初代六眼,好吧是初代半成品六眼簽了個不平等合同後,每隔一百年我就要醒來一次打個幾十年白工。
我受夠了沒有工資還要照顧小孩的日子,就算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我學的就是這個也不能讓我打白工,尤其是這種五險一金一個都不包括的。
每每想到我沒有工資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把五條家炸了然後卷錢跑路,但,作為這群人的曾曾曾曾曾不知道多少輩的前輩我又不好意思欺負小朋友,盡管我時常麵對的是滿臉皺紋思想古板的小朋友。
不能欺負他們,這是我和初代六眼的約定或者說是——束縛。
所以我為什麼不能有工資啊!!!挎起個貓貓臉。
再一次醒來我看著眼前那張皺巴巴的臉,長長歎了口氣,心想五條家就不能找個長的養眼的人來掀我的棺材板嗎,每次醒來看到的都是一張皺巴巴的臉真的很容易心情不好。
“月見山大人。”
得,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該起床打工了。
“什麼名字。”你也知道被喊醒的人一般都有起床氣,所以我稍微有點小脾氣不想說話也沒什麼的。
“五條悟。”老頭子低著頭,表情晦暗看起來就不像在想什麼好事。
“1989年了。”我翻翻有些生鏽的記憶,撐著腦袋嘀嘀咕咕著記得不是很清楚的劇情“最強六眼五條悟——震撼降世。”
說完自己忍不住笑出聲,這種話怎麼聽起來都像超市裏的商品大甩賣。
五條悟你好不值錢啊,指指點點(bushi)
一旁的老頭子顯然get不到笑點在哪,僵著臉朝坐在上方的人鞠了一躬:“大人,請您遵守約定。”
“行啊,”許久之後低著頭的老頭子聽到了一聲回應,接著抬頭正看到那人不緊不慢的整理著遮擋麵容的護身紙“讓我看看咱們以後的當世最強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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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見我叫月見山炤,雖然今年已經一千多歲了,但依舊是個陽光開朗美少女。現在的身份是剛誕生的六眼的保鏢(?)
今天是六眼誕生的第三個月,短短三個月五條悟的賞金已經飆升到了一個極其龐大可觀的數字。把曆代六眼拖出來對比一下,還沒有一個能在三個月的時候賞金比他高。
不愧是最強。
要不把他拿去換賞金好了,反正隻要在涼透了之前施加反轉術式應該是沒問題的。
侍女一臉古怪的望著提著隻三個月大的神子大人的人。
雖然月見山大人一直用護身紙擋著臉,但是…但是發出的笑聲怎麼聽都不像是要做好事啊喂!
好可怕———把讓她和這樣的人一起照顧神子大人真的沒問題嗎!
尤其是昨天晚上還撞見月見山大人一本正經的問闖入的詛咒師要不要一起瓜分了神子大人的賞金。
最後還是因為詛咒師想要五五分而月見山大人堅持二八分,兩人談不攏。月見山大人才一怒之下把詛咒師抓住交給家主處決的。
是錢吧,是因為錢吧!
所以上次月見山大人溜出去空手回來其實是因為沒錢嗎!!!
家主大人你為什麼不給月見山大人發工資啊!!!!
偶然發現真相但沒人相信的侍女蹲在角落長蘑菇。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這孩子的怨氣幾乎可以催生一個咒靈了,噢好吧隻是誇張的說法,畢竟咒術師是不會產生咒靈的。
這樣思維一發散就想到了某猴子山教主。
所以為什麼要把普通人消滅,全消滅了是讓咒術師去種田踩縫紉機嗎,簡直想不開。
“小孩,”我把努力蹬腿反抗的五條悟扔回嬰兒床裏蹲在名為侍女的蘑菇麵前:“你覺得咒術師去踩縫紉機怎麼樣。”
“月見山大人我會努力讓家主大人給你發工資的!”侍女一瞬間感覺周圍的氣壓在不斷降低,月見山大人果然對於我們很不滿!
誒?還有這種好事。我看著戰戰兢兢的侍女,一邊好奇我很嚇人嗎,尋思著要不給護神紙換個圖案,一邊拍拍她的肩膀:“好哦,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呢。”
怎麼感覺聽起來有點像反派發言,算了問題不大。
重點是我要有工資了,好耶。
這樣一想就是是007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