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暖感覺昏昏沉沉,有些呼吸不過來。一睜眼就是無盡的黑暗,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在移動,車子在路上行駛時的搖晃讓祁暖全身很不舒服。

全身都沒有勁,很快祁暖就再次睡了過去。

“阿狐,這次截的貨裏有幾個女的。”

被喊阿狐的人的視線從門口的槍械收回來,眼神有些熾熱的看著角落裏躺著的麻袋。

“這幾個女的就當作兄弟們的報酬。”

“不用和未野哥說一聲嗎?”

阿狐一掌狠狠拍到說話兄弟的後腦勺上,沒好氣的說:“兄弟們九死一生的把這批貨截來,就許他躺在床上左手女人右手數錢,不許我們消遣消遣?!”

被拍後腦勺的兄弟也覺得阿狐說的有道理,於是眼神很快打量起了角落麻袋裏麵的幾個清純少女。

阿狐看見四周幾個兄弟們都有些蠢蠢欲動,於是吩咐道給他留一個麻袋,其它的就分下去玩。

祁暖感覺到原本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慢慢沒了,很快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扛起來了。

等到自己落到地上的時候,頭頂上傳來刺眼的光亮,好不容易才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就看見好幾個男人圍著她倒吸了一口氣,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我滴乖乖,這女的長的也太好看了吧,剛看我的那一眼我差點射了。”

“沒出息的,等下幹的時候有你美的。”

祁暖恐懼極了,她看著幾個如同餓狼的男人對她露出貪婪的眼神,心裏也清楚他們想要幹什麼,頓時心裏警鍾大作,她瘋狂的掙紮手腳的繩子,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

幾個男人衝上來瘋狂扯她的衣服,她整個人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死死地摁在地上,瞬間她就聽見布料撕扯的聲音。

祁暖活的十幾年裏那裏見過這種事,嘴裏不停的哀求著,可是她那裏知道她白花花的身體暴露的時候這群人就已經失去了理智。

到了最後,祁暖沒了力氣反抗,隻能閉著眼睛無力的躺在地上,任由野獸騎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

砰——

砰砰砰——

一連好幾聲的槍響。

祁暖隻聽見了幾身哀嚎聲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就濺滿了她的臉,她呆呆睜開眼往旁邊看去就看見一雙皮靴正慢慢朝她走來。

皮靴的主人似是嫌惡心一樣踢了腳倒在祁暖旁邊的屍體,靠的近了祁暖可以聞到他身上火藥的氣味。於是趕忙把眼睛閉上裝死。

但這招明顯對皮靴的主人不管用。

他半蹲在祁暖旁邊,用槍身拍了拍祁暖的臉。冷冽的聲音傳入祁暖的耳邊:“睜眼。”

祁暖可以感覺到槍身還是熱的,想起剛剛的槍聲,祁暖擔心自己要是不聽話下一秒自己就會和那幾個禽獸一個結果。

她急忙睜開了眼睛。

陳孝東的心髒瞬間漏了幾拍,女孩的那雙眼像是會吸人一樣,再有了鮮血的襯托下,整個人有些說不出的妖冶。

就像是白玫瑰被染成了紅玫瑰。

長發散落了一地,衣服被撕扯掉,露出大片的白色。任哪個男人看見這種風光都會忍不住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