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一個亭子裏坐著一個卷發的女孩,靠在柱子上微閉雙眼,然後旁邊是一個男人,對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因為是速寫的緣故,人像畫的很潦草,隻能看得出最簡單的特征,但是本來不那麼注重明暗的速寫卻加入了一些光影的細節,就像是某一個似曾相識的模糊了的夜晚。
然後畫底下寫了一行小字:“送給楊依萱。白重南。2006年1月。”
欣欣一看驚呆了,當即從自己本子上扯下一張紙,飛快而潦草地寫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後麵加了四個感歎號。然後遞給小白。小白這廝開始使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開始假裝聽課,對擺在眼前的紙條視而不見。
欣欣一怒之下就想拿回去,結果小白眼疾手快在她拿住紙條的那一瞬間就抓住了她的手。
一瞬間抽不開手的欣欣,不,楊依萱變得更加羞惱而尷尬。
好在小白也沒得寸進尺,抓了大概一兩秒之後也就鬆開了,而楊依萱臉上火辣辣的,但還是把紙條放在小白的麵前。她的好奇心現在無可抑製了。她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小白這時候就開始發揮他天馬行空的文學天賦,想了一會就埋頭寫了一段話: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天命,我之前也不相信,但從遇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就覺得命運這東西無法阻擋。如果兩個人真的有緣分,那麼即使很離奇的事情都能成真,比如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比如,我閉著眼睛去勾你的名字。
這種文藝範也不知道是小白以前寫情書的時候有過經驗,還是看到阿越騷包的文章之後學習到的,但是對這種年齡段情竇初開的女生老好使了,楊依萱看到這段話之後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裏滿是淚光。然後在她新潮澎湃的時候小白偷偷給王倩打了一個萬分感謝的手勢。王倩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楊依萱,意思是接下來你給弄好,我不幫你了。
小白心知肚明,但是他心裏也是洶湧澎湃,當王倩把欣欣的名字寫給他的時候,楊依萱三個字好像給當初的那個夜晚填上了最後的空白,本來模糊而遊走的感情似乎也得到了確認。可能寧石這種人會說男人會對自己第一次的那個女人戀戀不忘,然而女人大概也一樣;而如果這樣的事情又發生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像小白一樣,那估計就是讓人徹夜失眠的原因了。
而讓王倩無語的是,旁邊這兩個人竟然開始聽課了,是不知道真聽課還是假聽課,反正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然而連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們兩個在有意無意地眉目傳情。王倩頓時感覺有點愧疚。欣欣她是一個感情上挺衝動的女孩,然而又單純,就像她和小白就簡簡單單地騙了她一下,就一下讓她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不過也純屬那個叫白重南的比較會泡妞就是了...唉,會泡妞也不是什麼好事啊,希望他不會像欣欣之前的那個一樣吧....
給讀者的話:
這幾天生病發燒了,一直躺在床上,寫作很困難。得的病是帝都綜合症,說白了就是上呼吸道感染...我真的無力吐槽這空氣了。判斷我病好沒好的標誌就是我什麼時候開始日更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