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包子不錯,蕭故淵吃了三個,風晚晴進了一個多些,兩人笑著看蘇小餘不好意思的模樣,遠遠看去倒像是一家三口。
是啊,如果沒有她的插手想來她們會是很好的一家四口!來拿包子的木子英眼睛一酸,事過無後悔一說,她也隻能不提及。
待打發走拿包子的人蕭故淵道:“等再暖些外麵的水塘就可以放新的魚苗了,各處的事務就得忙起來。”
風晚晴同蘇小餘對視一眼,紛紛拿不準妻主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開春這麼久,該聯係一些買家了,這幾日...”
“妻主是又要出去?”風晚晴一針見血的問。
“妻主又要去哪?”蘇小餘緊跟著。
兩人一同注視,一個危險,一個天真,讓蕭故淵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隻能默默扒飯。
可風晚晴卻不打算放過,妻主想做什麼清楚的很,一定是又去聯係人,便道:“妻主說過這一年陪我和惜兒還有景攸。”景攸是他給小包子取得名字,至於姓暫時不提。
風晚晴碰了碰蘇小餘,蘇小餘連忙跟著出聲:“難道妻主忘了?”
“我...”好你個晚晴,現在拿這些堵我,行不去就是了。
“怎麼會呢,答應陪你和晚晴的,怎麼會呢,吃飯吧。”算了等過些時候再說吧,她也拿捏不準禁雪找到的到底是不是時空旋渦。
在一些零碎的記憶裏,她在天機閣看到過禁雪有能找到黃泉的本事,到了現代之後一直翻找這些,最後在一些奇聞異錄裏發現一則時空旋渦的講述,跟在天機閣看到的很像,隻是天機閣上寫的是異界。
也就是說禁雪是有能力找到時空旋渦的,那通過特定的方式就一定可以回到現代,前兩日禁雪是有些反常,一直扯著她要出去。
後院的事情理清楚,蕭故淵就打算繼續做她的編寫,趁著現在記憶深刻抓緊寫,別真的忘了。
不一會風晚晴端了盤水果進來了,“妻主吃些緩緩?”見人沒有理會便做到一旁看著人寫,“妻主當真是到了另一個世界,晚晴看的出來妻主想回去,如果妻主要回去就帶惜兒吧,他的性子不適合回京都。”
“晚晴可真是替我著想,既然說了回去料理人就不會食言。”蕭故淵冷言道,近來晚晴奇怪的很,老想著讓她去蘇小餘處,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卻偏偏推著出去。
聽出妻主怒意,風晚晴也不退讓,“妻主,晚晴知道您的心意,隻是該有的不能少,就跟...勸我一樣。”最後的聲音愈發低沉,幾乎是細小不可聞。
蕭故淵將手中果盤重重放下,不帶著一絲感情的開口:“十幾年了還未放棄?就這麼想知道我的態度?”足足的試探之意見證蕭故淵是真的氣了。
一抬頭就對上淚眼朦朧的晚晴,輕歎一口氣還是心軟了,“晚晴,不需要裝作什麼正夫,什麼大度。池魚同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憐惜,也不是彰顯大度,她隻是把嫉妒大大方方表達出來。”自打回來晚晴就是這般患得患失,她的行為給人造成很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