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籃球小子走上前來,我不由的護著小燕往牆邊站了站。媽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警戒的望著走上前來的籃球小子,居然理都不理直接走到我和六個小混混的中間將我們隔了開來。
“怎麼著,哥們,欺負我們兄弟是不是??”靠,什麼時候我成他們兄弟了,滿頭的問號,該不會上次被那四個混球把腦子打壞了吧。那六個流氓看到籃球小子們堵上來後顯然也很意外。“兄弟,別管閑事啊,小心自己吃苦頭。”口中雖這麼說著,我卻看出他們已經有些害怕了。
想想也是,這幫混混平時也就欺負些比自己弱小的人,或是仗著人多勢眾,現在對麵的人不但不比他們少,而且身上的肌肉一看就是受過長期訓練的。哪是這幫整天吸煙混混日子的小混混所能比上的。“哦,那我倒要看看你給我吃什麼苦頭。”這下好了,連手都搓上了,六個把骨頭的關節搓的“嘣嘣”直響。媽的,架勢比對麵的幾個家夥還要專業。“今天兄弟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們玩了,下次給我小心點。”說完跑的比什麼都快,六人瞬間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了,這個速度我看連長跑隊都要望塵莫及了,靠,就這德行還出來混,不過現在社會上這種人多的是,就他們而言也沒什麼丟臉的吧。
趕走六個小混混後,“兄弟,沒傷著吧。。”帶頭的那個高個子關心的問道。“…………”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沒事向我獻什麼殷勤,感覺就像黃鼠狼給雞拜年,我滿頭的霧水,不會真的腦子壞了吧。見我不回答,那高個子繼續道:“還在氣上次晚上那檔子事啊,那次是兄弟不對,也被你那四個兄弟教訓過了,如果你還覺得不夠的話,現在我們可以向你道歉。”語氣挺誠懇的,“啊,那倒不必,再說今天晚上你們也幫了我,就算扯平了吧。”別人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既然不是找麻煩的,大家客氣客氣的說說也就算了。
“別那麼見外嘛,所謂不打不相識,一回生二回熟的,現在我們也可以算是朋友了吧。自上次那件事後,我們對你那幾個兄弟可是佩服的很哪,有空可以介紹給我們認識嗎?”總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搞了半天想找那四個混球啊。“幹什麼,想報複嗎?”我語氣並不客氣。“怎麼這麼說呢,這個社會哪有永遠的敵人啊,我們隻不過想是大家交個朋友。”“哦,是嗎?”我仍然是不相信他們有那麼好。“其實是我們有點事想請你那四個兄弟幫忙,所以……”看我仍然不相信他們,籃球小子囁囁若若的說。
怪不得對我那麼關心,原來是有事要求我們啊,嗬嗬,這下就沒什麼疑慮了。大家都是年輕人,再說上次的事我們又沒吃什麼虧,很快就和他們聊的很投機。
在對聊中,我知道他們其實是本市青年籃球隊的二線隊員,這個領頭的叫張哲誠,因為脾氣暴躁的關係特愛打架,哪怕在比賽中也是火氣十足,上次更是在一線對二線的練習賽中因為火氣暴躁而把對方的一個隊員打傷住了醫院。為此他們的教練經不住一線隊的壓力把他給開除了。因為他就住在我們小學附近,那天後麵這幫隊友為了安慰他,想對策一起到這裏來看他,晚上的時候路過我們學校,隱約中好像聽到我們學校內有人打籃球,禁不住手癢,翻了進去,因為本身心裏不痛快,潛在想發泄一下,也就出現了上次籃球場的那一幕。那件事過後,他協同他的父母又向籃球隊的教練求了好幾次,教練說隻有一線的隊員原諒了他才可以讓他回來。無奈之下隻能厚著臉皮去求一線隊員。可能是為了羞辱他,一線的隊員很囂張的對他說原諒他可以,但必須在籃球場上贏了他們才可以,允許他找幫手做五比五的對抗賽。吃定了他隻能找自己的隊友,二線的怎麼可能打的過一線嘛,而如果找外麵業餘的就更別說了。
為了回到籃球隊他隻能答應這個要求,但幫手的事卻讓他一籌莫展,一對一他有信心贏過任何一個一線隊員,但自己隊員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和自己是要差出老大一節,如果不是一線的不鬆口,說真的教練還真舍不得他呢。這是上次和我們打球的一個隊友給他出了個主意,請我們四個兄弟幫忙。混球四人組的實力他是親眼目睹的,就是一對一自己也不見得能贏人家,當然不願放過這一線希望。卻不知道能夠在哪找到我們,於是就抱著運氣的成分每天在這附近一代轉悠,一般情況下這麼晚了還在自己學校打籃球的小學生家也應該不會離的太遠。(挺聰明的)也算有毅力,照他的意思就是要等一個星期,如果再找不到那就是天意。也隻能放棄自己的籃球生涯,運氣還算不錯,第三天就遇上了我這當子事。還讓他做好人救了我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