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陽光準時撒在了夢之城內,沉寂了一整晚的夢之城再次喧囂了起來。而不出意外的昨天在鍛爐內發生的武士懿與鍛造比賽勝利者結婚的事情登上了夢之城的新聞頭條。
報紙和雜誌這種經久不衰的產物自不用說,而在網絡平台上也出現了眾多的猜測。有猜這次是作秀的,也有猜獲勝者並非女性而是男性的,更有甚者在出售獲勝者的武器模型。
等到太陽升的老高的時候武士懿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突然,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早就醒了。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好跟帕斯特的眼睛對視上了。
“你醒了,可以鬆開我了嗎?你壓到我了,我腿疼。”帕斯特冷冷的說了一句。
武士懿感覺自己的腿上有粘稠,掀開被子一看帕斯特腿上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裂開了,已經有些變黑的鮮血沾染了整個被窩。
“嗚哇,對不起!”武士懿立刻鬆開了緊緊抱住帕斯特的手臂,她臉上的表情除了濃濃的歉意之外還有一絲難以捉摸的疑惑。
帕斯特從柔軟的床上坐了起來,腿上的疼痛讓她無法離開床鋪,隨後她又看了一眼旁邊那張床上還在熟睡著的人。
“她還是那麼喜歡睡覺,恐怕這次又要睡到中午了。”
“啊?”武士懿順著帕斯特的目光看了過去,那個身穿深藍色修女服裝的少女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在床上,臉深埋進了柔軟的枕頭上,她的雙手被繩子緊緊的束縛在了後腰,簡直無法想象有人能以這樣的姿勢睡著:
“她是誰啊?李姬,啊不對,帕斯特小姐認識她嗎?”
“嗯,認識。”帕斯特點了點頭:“不過她跟我一樣也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跟我是同一個時代的家夥。我跟她有無法用一兩句話說清楚的關係和矛盾。”
“她對你很重要嗎?”武士懿用一種十分奇特的目光看著帕斯特的臉。
帕斯特知道這個人所掌握的勢力與權力,如果自己的回答是不重要或者別的什麼回答的話,她可能會直接殺死那個人。
“算是朋友吧,可以看在我的麵子上留她一命嗎?”帕斯特的語氣不卑不亢,完全聽不出任何氣勢上的虛弱或低人一等。
“可以,但是我想知道帕斯特小姐是以什麼身份在跟我商量這件事?”武士懿還想試探一下,嘴角也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帕斯特側過頭來看向了武士懿,眼神裏的平淡像是湖水一樣清澈:“這個問題昨天我已經回答過你了,還想讓我再說一次嗎親愛的。”
這個回答很明顯超過了武士懿的預料,一抹無法掩飾的粉紅色浮上了她的臉頰,剛才得意的表情也蕩然無存。
“你你你,你開心就好!”武士懿側過了頭不讓帕斯特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雖然害羞是一碼事但是她的內心還是很高興的。
帕斯特也察覺到了武士懿的表情,嘴角浮出了一抹有些無奈的表情,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還在那邊呼呼大睡的修女,然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