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豔麗愣在原地,被那郭安琪那強大的氣場,震懾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再潑辣,終究是一個小市民,窩裏橫還行,但麵對階級壓製,她一點辦法沒有。
見郭安琪走遠了,她才敢跳將起來,嘴硬地破口大罵:“小蹄子,有錢了不起嗎?別讓老娘找到機會,不然,這幾個耳光,老娘一定加倍奉還。”
她剛剛明明嚇得咬死,現在郭安琪走了,她又是一副潑婦的樣子。
"郭總的采訪還沒完,馬上就會回來,到時候,你可別忘記你現在的話啊!"
那孩子被嚇到的少婦,冷笑一聲道。
蘇豔麗頓時心中慌得一批!
別說讓她打還回去,就是在郭安琪跟前,多站一會兒,她都心裏發毛。
再看眾人嘲諷的眼神,蘇豔麗也不好意思呆著了。
臉龐浮腫著去遛狗,那不是丟人現眼麼,她慌不擇路地跑回家裏。
蘇豔麗回到家,越想越氣。
想打唐仁一頓出氣,但家裏沒人,唐仁去上班去了。
“啊啊啊!氣死我了!”
蘇豔麗氣得暴跳如雷,瘋狂地扯著頭發,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連摔了三個。
然後,癱軟在沙發上,呼呼地喘氣。
“對了,把何平爸媽叫過來打掃,順便出氣!”
地上滿是玻璃碎片,一片狼藉,蘇豔麗也不想打掃,忽然靈機一動,然後就把髒衣服褲子脫掉,換了個Nike的黑色體恤衫,黑底白花紋的褲子,顛顛地跑下樓,瘋狂地砸門。
聽見敲門聲,何知行擺了擺手,道:“剛剛樓上好像打雷一樣的,找咱們,肯定沒啥好事,聽兒子的,別開門,咱們就當沒聽見。”
“她知道我們在家裏,閉門不見,那關係不是越處越遠了,得開門。”
王小芸卻上前開門。
“親家,不夫人,有啥事嗎?”
蘇豔麗剛剛慫得一逼,但在王小芸跟前,卻是囂張跋扈得很。
尤其是聽到“夫人”這倆字兒,她更覺得自己是人上人。
當即頤指氣使地道:“我樓上的房子髒了,你們倆去給我打掃打掃!”
何知行皺了皺眉,這親家也太過分了,還真把我們倆當下人了!
王小芸卻賠笑道:“夫人,老何他剛剛做完手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我幹活可麻利了!”
“哼,真是懶人屎尿多!”
蘇豔麗瞪了何知行一眼,噔噔噔地上樓去了。
王小芸上了樓,剛剛掃了地上的玻璃渣,笤帚還沒放下,蘇豔麗就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陣發號施令:
“電視櫃上都是灰塵,你看不見嗎?”
“廚房那犄角旮旯的,清洗了嗎?”
“還有那沙發底下的灰塵,你也得給我掃得幹幹淨淨!”
王小芸任勞任怨,還陪著笑臉地諾諾連聲,蘇豔麗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死老太婆,你小心點,別把東西碰壞了,否則,你可賠不起!”
“你們家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夠找到我們的女兒當兒媳婦!現在你兒子沾光,你們一家都跟著沾光,能住進江景花園這等豪宅,你們要珍惜啊。”
“我警告你,你要是做得有半點不好,我立刻叫我女兒和你那廢物兒子離婚!”
“我女兒是美女總裁,公司估值兩個億,現在年薪五十萬,是江州數一數二的女富豪,想娶她的人多著呢!但你那廢物兒子二婚又帶著拖油瓶,隻能打一輩子光棍了!”
蘇豔麗一臉惡毒,又得意洋洋地道。
王小芸嚇得臉色慘白,驚慌失措地道:“夫人,您高抬貴手,可不能讓他們離婚啊,甜甜還小,好好的一個家,怎麼能散了呢!”